千年前,她曾是古埃及的法老王,但因為一場蓄謀已久的政變,她只身逃到了這個地處邊陲的夜郎國,當時的她語文不通又身無分文,不過就在她奄奄一息的時候,卻幸運的遇到了還是該國太子的興邪。
當時,興邪還只是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但從見到她第一面起,就被她美艷的樣貌所折服,并直接把窮途末路的她接進了王宮。
在她養傷的那段時間里,興邪邊細心的照顧她的飲食起居,邊一點點的教她漢話,甚至為了得到她的青睞,更是不遠萬里的前往了埃及,在歷盡了無數的艱難后,幫她手刃了那個政變的發起者。
喪家之仇,亡國之恨,若不是興邪,她將遙遙無期,哪怕她曾是一個國家的最高統治者,在這個男人對她做完這些的時候,也心甘情愿的選擇了做他的女人。
他們夫妻十年,十年里恩愛有加,可就在她認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的時候,一場及其相似的場面又再度上演,只不過這次的主角換成了她最愛的的夫君夜郎王興邪與那幫已經被他們趕進了叢林里的異人軍隊……
戰爭是殘酷的,全國的百姓在一夜間被屠戮殆盡,興邪更是為了保護她,把她關進了剛剛修好的墓室,而他自己卻成了異人刀下的亡魂。
戰爭結束了,她也成了唯一的幸存者,但活著,她來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也正是在那個時候,她忍受著常人無法想象的痛苦,把自己用古埃及的秘法一點點的做成了這具特別的木乃伊,為的,就是永永遠遠的去守護她夫君的墓穴。
這是她“活”下去的唯一理由,也是她能想到的,還能報答她夫君的唯一方法。
可如今……
“哎……”唐昆不甘的輕嘆了一聲,最終還是緩緩的放開了懷抱。
盡量夜郎王已死去了多年,可他卻從這短短的三個字里聽出了很多東西。
“夫君……夫君……”妮妮一下子撲到了那具無頭的尸體上,嘴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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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的默念著……
三天后。
“哥,我睡了多久?”經過這幾天的晝伏夜出,梁平平終于在第四天醒了過來了,雖然他身上的死氣已經被中和得差不多了,但整個人卻特別的虛弱,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
王長生想了想,說道:“大概三天吧。”
這幾天,他除了背梁平平去吸取星光之力外,其余的時間都在一旁守著,直到梁平平醒了,他心里懸著的那塊石頭才算是落了下來。
“都這么久了?”在王長生的攙扶下,梁平平一點點的從地上坐了起來。
“嗯。”王長生點了點頭,又關切的問道:“平平,現在你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梁平平輕輕的一笑,說道:“呵呵,放心吧,諸葛大爺已經把我的幾處大穴都給封了,就算那蛇毒再厲害,在短時間里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被僵尸同化的那段時間,他的大腦是是沒有任何記憶的,所以在看王長生如此緊張的模樣后,僅想到了他體內的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