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里。
王長生被單獨關到了審訊室,在兩名警察的“陪同”下認真的做著筆錄。
本而審訊室外,眾人都陪著王長容的父母在這等著,本來警察是讓他們回去等消息的,可這對夫婦卻堅持要等出個結果,怎么說也不肯離開。
從魏教授的嘴里,陳華爾終于在大致上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原來,一早上當王長容的父母找來醫院以后,醫院保衛處就得到了通知,立刻安排了工作人員調取之前一段時間的監控錄像,一直到陳華爾接王長生要離開的時候,工作人員從監控中發現,王長生進過那間休息室,所以立刻報告了上來,于是就有了醫院報警,魏教授打電話將人騙了回來的后續。
現在,保衛處的人員把后面的監控都查完了,但是從那以后,就沒有任何發現了,所以現在警察只能抓住王長生這個唯一的線索。
而王長容的父母在這種情況下,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認定王長生肯定脫不了干系。
“魏教授,王長生他絕對不是壞人,不然我也不會把他帶到您那去,這里面一定有什么誤會……”陳華爾正在說著,但一聽到這話,王長容的媽媽立刻不干了,當即激動的說道:“不是壞人?那他半夜三更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去我女兒房間干嘛?這個小流氓,一看就不是好人。”
“可是監控里并沒有看到令媛,所以令媛的失蹤還不能確定是和王長生有關。”陳華爾冷靜的說道。
雖然他和王長生接觸的并不多,但以他對對方的了解,是絕對干不出那種下三濫的事的。
“你這是強詞奪理!”小護士的母親還要說什么,被魏教授攔了下來,“現在咱們就看警察怎么說吧,法治社會,我們在這猜測也沒有用,而且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找到王長容。”
陳華爾點了點頭,“其實我也是這個意思,我們不要把目光全都盯在王長生身上,萬一另有其人呢?或者說如果是王長容自己的原因呢,只要能找到人,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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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護士人挺好的,聽說她暈倒了,我就去看看,然后她沒醒啊,我就走了,別的我啥也沒干啊!”王長生無奈的說道。
他現在心里直埋怨自己,可能在昆侖觀呆太久了,總是忽略監控這種東西,上次幫蘇童的時候就差點因為這個翻車,沒想到這次又因為忽略它而引出麻煩,而且他隱隱的感覺,自己可能要說不清了,除非能找到小護士,但是,小護士到底怎么樣了,連他都說不好。
“事實擺在眼前,你還狡辯什么,一切抵抗都是徒勞的,現在證據確鑿,你還不老實交代?王長容被你藏到哪里了?”一個小年輕拍著桌子對他吼道。
這其實都是他們的慣用手段,有的時候遇到些心理素質較差的人,往往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貨,尤其是現在其實沒有什么特別有利的證據證明對方是罪犯,而對方身后還有陳家撐腰,所以,即便是他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