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已近黃昏。
這時,一個瘦弱的青年從出租車上走了下來,直接大步的朝市醫院的住院部走去。
此人便是在嶺南不辭而別的王長生,因為妹妹有陳家兄弟和同學陳懷清的照顧,他很放心,原打算在離開后可以四處轉轉,過過修心養性的生活,可沒想到才剛爽了兩天,就被蘇童一個電話給搖到了晉地,讓他很是郁悶。
在嶺南時,雖然醫院并沒有查出他咳血的原因,但他自己知道,也許是在下山的這段時間,動用太多真氣的結果。
他師傅曾經說過,如果在不出什么意外的情況下,他在三十歲前應該是安然無恙的,但現在看來,似乎這一切,并沒有朝著預期的方向發展。
正是基于這一點,所以他才想徹底的放松放松,不想再被那些從事所累,可這個女人的請求,卻讓他真的無法拒絕,也許這,就是命吧。
蘇族長的病房在整棟住院處的頂層,是一間面獨立的套房,當王長生推門進來的時候,蘇家人整七手八腳的給蘇老整理著壽裝,儼然是一副隨時準備著出殯的架勢。
而一直在邊上默默流淚的蘇童在看到來人后,趕緊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略帶哭腔的說道:“謝天謝地,總算把你給等來了,你快看看,我爺爺他到底是怎么了!”
說著,她又忙著推了推床邊的眾人,給來人讓了一條過道。
現在,這個男人可以說是她唯一的希望,如果連他沒什么好辦法的話,恐怕她爺爺這次,真的就要與世長辭了。
“嗯。”王長生點了點頭,也不說多余的廢話,幾步就走到了床邊,將他的三根手指,搭在了蘇族長的手腕上。
雖然王長生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怎么看也不像是個有資歷的醫者,但此人畢竟是他們大小姐請來的,所以眾人也只好都“懂事”的選擇了閉嘴,病房里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片刻后。
(本章未完,請翻頁)
“嗯?”王長生突然輕咦了一聲,猛的從床邊站了起來,而早一旁等著的蘇童則趕緊上前了兩步,緊張的問道:“怎么樣,我爺爺他……”
她的話沒有再說不去,不過王長生卻已明白了她的意思,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你之前和我說的沒錯,蘇老他確實沒病,他之所以會這樣,應該是中了某種詛咒,就是人們常說的被人下了降頭。”
一說到降頭術,也許很多人不知道,知道的,大多數也只會想到蠱術,雖然二者有極為相似的地方,但在本質上還是有比較大的差異的。
蠱術一般多見于苗疆地區,是當地人的一種民俗信仰,是用來加害仇敵最行之有效的手段。
蠱術里包括詛咒、射偶人和毒蠱等,而又以后者最能讓人熟知。
所謂的毒蠱,就是當地的苗人把他們精心飼養出來的一些毒蟲蛇蟻悄悄的攝入目標人的體內,然后再驅使這些毒物,達到控制或者毒害此人的目的。
通常,中蠱的人都會昏迷不醒,但卻能感覺到無邊的疼痛,使其無時無刻的生活在痛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