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符經上用的,并不是我們常見的漢、滿、回、蒙等文字,而是一種形狀奇特的,類似于古象形文字東西,王長生說他不認識,這到也可以理解。
余占堂默不作聲的想了好一會,可當他的目光在無意中掃過沙發上的時候,馬上就來了主意,笑呵呵的說道:“呵呵,既然王兄都這么說了,我要是不答應的話,那顯得也太小氣了,這樣吧,今天我與王兄就當是不打不相識,明天八點,我還在這兒恭候你的大駕。”
說完,他先是大手一揮,懸在半空中的青山劍便“啪”一聲掉在了地上,而后,見王長生好像并沒有什么反應,又直接邁開了步子,輕輕的靠在了門邊。
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可王長生卻又在原地杵了好一會兒,才突然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余兄,你看是不是也把蘇姑娘給送回去,這黑燈瞎火的,她一個姑娘家要是徹夜不歸的話,難免有人會對她指指點點的。”
“而且我聽說余兄的弟弟還馬上要和她成親了,要是為了這點小事就壞了你們余家的名聲,這總歸也不太值得吧?”
“呵呵,無妨。”余占堂是個聰明人,馬上就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隨即擺了擺手,說道:“王兄多慮了,蘇姑娘她早晚是我余家的人,而且她夜不歸宿是和我弟在一塊,就算有人真的以此來說些捕風捉影的東西,我余家也不會計較的。”
“可是……”
王長生剛一開口,余占堂又打斷道:“我說王兄,你如此的緊張蘇姑娘,莫不是也對她有什么別的想法?”
兩個人雖然不再以命相搏,而且看上去也都客氣了不少,但在他們的言語中似乎都揣著各自的心思,充滿了試探與小心。
“哎。”王長生苦笑著搖了搖頭,只是重重的嘆了口氣,而后一步步的走向了房門。
“王兄,不見不散。”看著他垂頭喪氣的樣子,余占堂終于滿意的點了點頭。
曾幾何時,為了那經文,他甚至不惜讓自己的祖輩硬闖地府,最后差點連命都給搭里,還憑白的受到了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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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今日,那句不讓他們長輩出手的狠話,還一直繚繞在他的耳邊。
不過,這一切都過去了,薩滿人怎么?王長生那個什么師叔又怎么樣?最后,還不是他成了最終的勝利者,把那卷勢在必得的東西,即將要收入自己的囊中?
“哈哈哈……”
看著那個瘦弱且無力的背影,余占堂放聲大笑,他頭一次有這種無比暢快的感覺。
“嗖。”
然而,就在他爽感滿滿,甚至有些得意忘形的時候,地上的那把木劍突然原地一轉,急速的朝墻角掠去。
“不好!”
這突然的變故讓他頓時一驚,急忙雙腳一踏地面,在身后拉出了道道的殘影。
他之所以會如此緊張,是因為現在還躺在墻角的,正是他的堂弟,那個被王長生一下就干暈的那個哥們,余占明。
房間里的面積本就不大,再加上木劍的速度奇快,只是眨眼的工夫,便已飛臨了余占明的頭頂,就算余占堂的速度再快,想要在這么短的距離把它給阻止下來,那也是不可能的,情急之下,他想都沒想,雙手猛的一推,原本在他身上附的那層光膜便瞬間罩在了他堂弟的身上。
“嗤。”
和上次一樣,木劍并沒有刺破光罩,在力竭后,便懸在了地表,而余占堂剛要喘口長氣,背后卻突然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你雖為修佛之人,卻沒有一點悲天憫人的胸懷,你和我本無怨無仇,可你竟為了本經書對我屢下殺手,你真以為我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