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某酒店。
盤坐在床上的陳臣終于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年叔,現在什么時辰了?”
在她床邊的椅子上,一直端坐著一個看上去近乎中年的男人。
男人先是淡淡的看了眼胳膊上的手表,而后用一種近乎沙啞的聲音說道:“剛過十一點,已經算是子時了。”
幾日來,這個男人從未在任何面前出現過,甚至連余家兄弟也不認識此人,但如果讓王長生見到的話,那他一定不會忘了這個昔日差點送他去投胎的狠人,甚至被譽為滿清第一高手的家伙,甘鳳年。
“年叔,我們也該去準備準備了。”陳臣邊揉著太陽穴,邊略顯疲態的說道。
《攝魂滅心》是個很耗費施術者心神的功法,若是一般人施展了這么久,可能早就力竭而死了,就算她身為薩滿教的圣女,盡得掌教師尊的真傳,此刻也覺得有些頭暈腦漲。
“準備?”
“嗯。”看著這位大高手一臉不解的樣子,陳臣只好耐著性子解釋道:“王長生已經同意交還符經,但他想和我們面談,所以我們得做點必要的準備,以防止這小子再耍出什么花招來。”
“就憑他?”甘鳳年一臉傲氣的撇了撇嘴,對著陳臣不以為然的說道:“圣女,你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吧?上次在地府,若不是他師叔冒了出來,恐怕他早就死在老夫的掌下了。”
“只要他敢來,算就他再有什么手段,老夫也能在瞬息就把他給殺了。”
霸氣!
在這位第一高手的眼里,在絕對的實力前面,沒有什么事是解決不了的,如果有,最多也就是多出兩招。
“年叔,不可大意,這件事茲事體大,關系到日后我薩滿教的榮辱興衰,那個王長生不是個廢物,他既然能有此想法,我們就必須得多加小心。”陳臣冷靜的道。
“哼,一個牙還沒長齊的小崽子,上次算他……”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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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甘鳳年滿是不屑的,還想在說點什么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咚咚咚……”
“陳姑娘睡了嗎?我是占明啊。”
聞言,陳臣頓時對甘鳳年使了個眼色,而后者也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直接打開了房門。
“那個……那個陳姑娘在么?”看著門口這個陌生的男人,余占明的腦袋里頓時冒出了一個古怪的想法。
“咦?這老家伙是誰?這孤男寡女的,莫非他們有什么奸情不成?難怪我哥說要和她雙修的時候,這娘們兒不肯馬上表態,原來她口味這么重,竟喜歡這種老梆子……”
剛想到此,余占明的耳邊就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余公子,這么晚過來是有什么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