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懷中吐血不止的圣女,甘鳳年瞇了瞇眼睛,但最終還是沒再多說什么,轉身走向了那臺黑色的越野車。
“呼,終于結束了。”蘇童長長出了口氣,邊扶起了那個半死不活的唐昆,邊慢慢的走到了王長生的面前,看了他好一會,才有點不疑惑的說道:“長生哥,你,你這到底是咋回事呀?”
誰料王長生卻白了她一眼,甚至有點嫌棄的說道:“小丫頭,你離我那么近干嘛?老娘可不是拉拉,不好這口。”
說著,他又猛一伸手,把頭頂那枚一直飛速旋轉著的黑色符咒抓在了手里,小心翼翼的揣進了懷中。
此符名曰替靈咒,是他六師兄在修復一件唐代瓷瓶時,在瓶子的底座上發現的,并且研究了很長時間,才總結出了它的用法。
按理來說,這玩意也應該是出自道家之手,可能是因為年代久遠,一些隱秘的法術已經斷了傳承,所以才與現在道士們所用的黃色符紙有很大的差異。
不過這東西也有個很奇怪的地方,首先就是它的材料并不是紙,更像是一種很薄、很有任性的金屬,而且每使用一次,上面就會多出一道深深的裂痕,據六師兄講,這枚符應該是有次數限制,并囑咐他在沒有必要的時候,盡量不要動用。
畢竟這玩意的效果很逆天,所以王長生一直沒舍得拿出來顯擺過,要不是他身上的這家伙……
“王長生,你能不能正常點,有完沒完了?”蘇童嘟起了小嘴,憤憤的說道。
“小丫頭,老娘現在可沒空在這和你扯皮。”王長生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突然又朝樹林的方向說道:“二位真是好興致啊,莫非還想這么一直的看下去?”
“呵呵,王兄果然了得,沒想到我等離王兄這么遠,還是沒能逃過兄弟的感知,在下佩服。”話畢,只見一老一少兩個男子漫步的從林中走了出來。
“咯咯。”王長生抿嘴一笑,對著那個青年的拋了個魅眼,嬌滴滴的說道:“喲,這后生長得可真俊哪,能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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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的名字么?”
青拱了拱手,說道:“在下余占堂,敢問姐姐芳名?”
他已經在樹上看了多時,對王長生現在的表現并不奇怪。
“咯咯,乖。”王長生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姐姐我叫狐魅兒,家在天行山大雪峰之顛,看弟弟如此識趣,那和姐姐一起回家可好啊?”
“這……”然而,就在余占堂不知該如何作答的時候,他旁邊的老者突然皺了皺眉,低聲的說道:“明王,如果老朽沒看錯的話,這小子用的應該是和上次一樣的手段。”
“你說他這是神打?”余占堂差異的道。
他們剛才已經研究了很久,只是一直沒弄明白這貨為什么會突然就變成了一個女人。
雖說神打是道家一脈比較常見的一種道術,而且每個派系都有自己獨到的地方,但這個術卻有一個共性,就是絕不會請到女人上身,這點,就算是余占堂這個門外漢,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對。”老者又瞟了王長生一眼,說道:“可這里邊有點怪呀,神打是需要有龐大的真氣為依托的,所以它是有時間限制的,可你看他,和剛才那個老東西打了能有一個多小時了吧?他就算和你一樣,是什么神王轉世,也不可能有如此多的真氣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