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別……”王長生臉色一冷。
可老者卻根本沒再和他墨跡,人影一閃,直接突兀的消失在了這片空間。
臥槽,你這個老雜毛!
王長生暗罵了一句,手中青山劍一甩,憤憤朝怪物攻去。
這怪物的實力算強,甚至可以說比那只大猴子都弱了不少,可奇怪的是,每每在王長生抓住其露出的破綻,打算用強力手段給予必殺一機的時候,那家伙總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降其化解,并瞬間從逆勢中拜托出來。
就比如剛剛,王長生明明一劍就能刺破對方的咽喉,從而取得決定性的勝利,可那家伙卻能在避無可避的緊要頭,直接把脖子連同上面的腦袋,從身體上生生的揪下來,待劍鋒過后,再把其重新對接……
“這也不是個事呀。”
隨著時間的推移,王長生漸漸的露出了疲態,可反觀那個怪物,卻如同臺沒有血肉的機器般,生猛如初。
就算此消彼不長,但這么斗下去,也始終不是個辦法。
然而,就在他思考著,怎么才對其造成有效的傷害,好在體力耗盡前,解決掉眼前這個難纏的家伙時,怪物精準的抓住了他兩個招式間的一個空隙,在他一招下,而另一招還沒起的瞬間,突然進到了他的身前,并一口將他吞進了嘴中。
“臥槽,完了……”
王長生眼前一黑,可無論他怎么掙扎,卻再也使不出一絲的力氣。
那種**被咀嚼的疼痛感并沒有傳來。
他先是覺得很熱,一會,又覺得特別的冷,無盡的黑暗讓他分不清方向,更看不到一點周圍的場景。
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甚至在這一瞬都不知道自己是死是生……
朦朧中,一道蒼老的聲音忽然在王長生長的耳邊響起,“吾之一生,縱橫魔域五百余載,未嘗一敗,因吾大限將至,思之,不忍畢生絕學埋于塵土,故嘔心所著《逆衍道經》以傳后世,有緣者得……”
“《逆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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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經》?難道是?”王長生一愣,隨即也不知怎的,竟鬼使神差的跟著念起了道道口訣。
人始生,先成精,精成而腦髓生,骨為干,脈為營,筋為剛,肉為墻,皮膚堅而毛發長,谷入于胃,脈道以通,血氣乃行。天地五行,金之銳利,木之生機,水之柔和,火之爆裂,土之厚重……
白駒過隙,歲月不居。
此時的王長生仍保持著被吞進來的姿勢,身上、臉上都布滿了厚厚的灰塵。
霎時,一道精芒打破了空間的寧靜,王長生突然睜開了那雙仿佛沉睡以久的雙眼,無盡的黑暗瞬間如玻璃碎片般散落了一地,而那個頭上長角的老者,又再次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呵呵,小子,老夫的功法怎么樣,可是比你之前學過的都要高明得多啊?”老者輕聲的笑道。
在他看來,不管這小子愿不愿意,反正自己的功法人家是學了,自己這個師傅也是當了。
王長生瞇了瞇眼,面無表情的說道:“前輩,你用這種方法去逼一個晚輩,你覺得有意思么?”
他已經明白了,之前的那個怪物根本就不是什么半人半魔,而是這老家伙用自己的傳承,幻化出來的一種表現形態,只不過這種形態下的傳承又被設置了很多規則,只要他與這個傳承動手,就會被動的接受其中的內容,根本就無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