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無論是臉蛋還是身材,都近乎完美的女人,余占明再也不想就這么耗下去了,扭頭對身后的野狼瞇了瞇眼,臉上露出了一抹猥瑣的笑意。
說實話,他惦記這個大美人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現在人就在他的手頭,怎么說也該收拾點利息了。
野狼乃是個混社會的老油子,當然明白“領導”的意思,趕緊小跑著來到了倉門口,邊懂事的的伸出了他的右手,邊對著蘇童陰陽怪氣的說道:“小妞,下來吧,我明哥能看上你,那可你是的福氣,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但蘇童卻連看都沒看這個狗腿子一眼,對余占明冷聲的說道:“余公子,難道你真要逼我不成?”
她不是個三歲的孩子,都到了這一步,她怎么可能還不明白對方的想法,只是她身后有著蘇家,在做出任何決定前,有著太多的顧慮。
“臭娘們兒,給你臉了是不?”
然而,還沒等余占明說話,站在車下的野狼卻突然大手一伸,兇狠的抓向了蘇童纖細的手臂。
在他看來,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丫頭片子,根本就是見手到擒來的事,可讓他,甚至連余占明都沒想到的是,就在他的手,即將要抓住蘇童的一剎那,蘇童在身子稍向后仰的同時,閃電般的抬起了自己的右腿,一個標準的側踹,干凈、利索的踹在了野狼的臉上。
“哐。”
野狼整個人頓時飛出了數米,在撞到后面奔馳大G的擋風玻璃后,在一屁股坐在了引擎蓋上,掙扎了半天也沒能再站起來。
“野狼,老大!”
當見到這么不可思議的一幕后,大G上的兩個青年趕緊從車里跳了下來,把野狼慢慢的扶了下來。
雖然這個貨在一開始并沒有任何防備,但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就剛剛這看似輕描淡寫的一腳,無論是從反應、速度還是從出手時機的把握,都十分的精準,仿佛數十年苦練的一般。
野狼怎么說也是個參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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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任務的老手了,卻能被這么一個柔弱的女子踹的連起都起不來,確實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一直以來,蘇童給人的感覺從來都是漂亮、柔弱,從沒有人前暴露過自己的身手,這次,若不是讓余占明親眼見到,就算別人把天說破了,他也不會把這么恐怖的實力與這么一個美女聯想到一起。
就在剛剛,他還幻想著蘇童在他身下苦苦哀求的樣子,現在看了,他似乎得廢些手段了。
“余公子,我希望你不要逼我。”蘇童拍了拍自己的褲角,言語中充滿了冷意。
但現在余占明還敢聽得了這些,嘴角一撇,對著另兩人說道:“動手。”
有了主子的吩咐,其中的一個仍扶著野狼的身子,而另一個則隨手從腰間抽出了一根類似鐵棍般東西,一點兒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刺向了蘇童的額前。
“三棱軍刺?”
這種軍刺,是我國建國初期的產物,身呈棱型,三面均有凹槽,人體一旦被這玩意刺中,就會造成一個多邊形的窟窿,傷口根本無法包扎。
起初,這種軍刺只用于部隊的步槍上,用于近距離拼殺,后慢慢被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