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然而,就在張猛轉身的一瞬間,身后突然傳了一道及其響亮的碎裂聲。
一些細小的瓷片直接朝他背部飛了出去,將他的衣服刮出了道道長短不一的口子。
“啊!”張猛頓時大叫了一聲,慌忙的把衣服脫在了地上。
“你特么不想活了啊!”一片小瓷片已深深的刺進了他的肉里,只要一動,就有種說不出的疼。
“呵呵,這位先生,真不好意思,剛才下手有點重了,您看送你去醫生行嗎?或者您再說個數?”
只見此時的王長生,一只右手正牢牢的按在瓷瓶的瓶口,而瓶子周身已散落了無數的碎片。
“你特么有病吧你?”張猛齜牙咧嘴的瞥了他一眼,憤怒至極的罵道:“你特么以為自己有倆臭錢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想特么用錢砸我是吧?行,那你可別特么說老子沒給你機會。”
見又來了一次勒索的機會,他怎么可能會白白的放過這眼前的這個傻X。
“呵呵,好說,不過先生,就算你這幾個口子再金貴,我也想貴不過它吧,既然你這么大方,那我再施舍你點,又有何妨?”
說著,王長生又猛的一按他放在瓶子上的右手,在掉了一大堆渣土類的粉末后,一只藍釉描金的大瓶子,赫然的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這,這是……”
“這……難道是……天哪……”
在場有不少懂行的觀眾,可當他們看清王長生手上的東西里,無不發出了陣陣的驚嘆。
之前,王長生花五百萬收個假瓶子,他們都認為這人有病,可現在,眾人再看向他時,無不投出了欽佩的目光。
這哥們,真牛逼!
“這,這是清,清官窯的東西?”看著王長生手里那個淡藍色的物件,張猛差點驚掉了下巴,不但嘴巴不利索了,而且還一直在不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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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著他的眼睛。
他家里的古玩字畫也不少,而且干這事也不是三天兩天的了,就算是個傻白新,也多少搗騰出了一些經驗。
王長生手里的那個東西雖然個頭和之前他掏來的那個贗品差不多,但鑄造的工藝卻極為復雜,先不說此瓶的表面都布滿了鏤空的云紋,瓶內更是套裝一個可以轉動的內體,而且此內本施湖綠釉,在左側靠下的位置書青花“大清年制”四字篆書款。
“呵呵,張先生可真是好眼力呀。”王長生稱贊了一句,“張先生,其實王老之所以在一開始一直推脫不收這個瓶子,并不是因為他眼拙,也不是不懂這一行的規矩,而是你這個物件實在是太貴重了,可你卻只要了區區的500萬,這擺明了是讓我們占你便宜,所以王老才一再的提醒,畢竟我們是開門做生意的,讓客戶損失太多了,也不是我們樂于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