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您太客氣了,不知張總這次過來是?”蘇童客氣的給張總倒了杯水,在招呼他坐下的同時,故意顯得十分的詫異。
其實這個張總是來干什么的她比誰都清楚,前腳兒子剛惹了禍,后腳老子就過來給擦屁股,像張公子那種二世祖,全是讓這樣的爹給“教育”出來的。
“呵呵,我說蘇侄女呀,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哪,既然都是熟人,那我就開誠布公了。”張總象征性的抿了口杯里的水,接著自來熟的說道:“不過說來也慚愧呀,侄女,今天上你們這來搗亂的那小子其實就是犬子,都是我教子無方,才惹出了這諸多的笑話,也給你們帶來了這么大的麻煩,而我這次來,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來給兩位道歉的,實在對不起啦。”
這個張總如果是個人精,他壓根兒就不提那兩個億的事,只是避重就輕的扯些雞毛蒜皮,確定是個厲害的角色。
“啊?原來那個人是您府上的公子呀,您看這事鬧的,這多不好意思呀。”蘇童小嘴兒一張,裝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哎,讓侄女見笑了,等我回去一定讓犬子來給您賠罪。”張總認真的道。
“張總,您太客氣了,令公子的事都已經過去了,你這歉我是真不敢當啊。”蘇童雖然表面依然客氣,實際卻是在暗地里將了他一軍。
什么叫已經過去了?過去了就代表這事就這么辦了,你不是不和我提錢嗎?行,反正等有關部門來了,要人證有人證,要物證有物證,真到了公事公辦的時候,看誰急。
也許是聽出了她話里的意思,張總突然表現的有些不太自然,過了好一會,才試探著道:“那個,蘇家侄女,你看犬子打爛的東西值多少錢,要不,我這就打個電話,好讓秘書給把錢你送過來?”
而蘇童則淡淡的一笑,說道:“張總,您這么說就見外了,既然您是我爺爺的朋友,就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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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意思吧,讓我和下面的人有個交待也就算了,反正也只是個破瓶子,本就無傷大雅。”
啥玩意?破瓶子?蘇童此話一出,差點沒把這個張總給氣死,他好歹也是個有頭有面的人物,這下可讓他為難了。
不過到底是根商海里的老油條,他想了一會,突然話鋒一轉,道:“蘇侄女,,其實我這次來呢,還有件合作的事想和你談談,不知道你蘇家這名品樓對血鉆有沒有興趣啊?”
“血鉆?恕我沒明白張總的意思。”蘇童頓時一愣。
眾所周知,鉆石和金黃一樣,硬通貨幣,而血鉆,更是鉆石中的極品,像她們干珠寶這一行的,幾乎無人沒聽過此物的大名,只是血鉆的存世量實在是太少了,就連她,也只見過寥寥的數枚。
可張總并沒有急著往下說,而是先奇怪的朝王長生那瞄了一眼,隨后才輕輕的一笑,道:“呵呵,是這樣的,其實我在北非有批血鉆,是當地的一個集團欠我的工程款,總價值達80億美金,因為北非的鉆石門道很多,我剛好又聽說侄女的名品樓里高手眾多,所以想請安排個人和我的人去上一趟,只要鑒定貨沒問題,我就給你提兩個點,并且,我還把所有的血鉆都交給你名品樓出售,不知道蘇侄女可否給我這個薄面,走上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