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有這個詞兒嗎?你要說的是不是強搶民女?”女人終于說話了,但出乎意料的是,這個女人的聲音很動聽,根本就不像他相像中的樣子。
“嗯?你,你會說國語?”王長生有些懵逼。
“嗯。”女人點了點頭,聲音似水的說道:“我大學的時候,在華國留過學。”
因為女人的這套“裝備”把自己捂得很嚴實,所以王長生只能看到個大體的輪廓,根本看不清她的樣子。
“能把那臉上那玩意摘了么?”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王長生似乎突然對眼前的這個女人多了幾分期待,就連這些天在心里產生的陰影,仿佛也瞬間就淡化了很多。
其實人往往都是這樣,越是神秘的,且有美好想往的事物,反而越是能激起人的好奇心,尤其當他聽到了那柔美的聲音后,這種感覺就越發的強烈。
“這個……”女人摸了摸臉上面飾,再次柔聲的說道:“現在還不行,這是我們這的習俗,新娘子必須得到圓房時才能由新郎親手將其取下,否則會給部落帶來滅頂之災。”
“圓,圓房?”一聽這個詞,王長生頓時一抖索,并馬上就想起了什么,“姑娘,既然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難到不知道這么做很不道德嗎?我也怕不怕告訴你,我在家里已經有了兩個女人了,而且還有一對懂事的兒女,心里不可能再有別人了,你為啥非得強人所難啊?”
王長生現在是啥都怕,就不怕流氓有文化。
只要他們能溝通,他有相信自己一定能擺平這個女人。
“哎,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我又怎么會……”女人好像有什么難言之隱,稍微停頓了一會才又道:“大祭司說,我父親的怪病只通過我大婚沖喜,他才能有所好轉,我也是實在沒什么辦法才出此下策的,對不起了。”
靠,這叫什么事呀,別人有病與他何干?倘若有是個人就要找他沖喜,那還不得把他給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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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長生強忍著心里郁悶,臉上故意換了副驚愕的樣子,“啥?姑娘,現在都什么時代了,這種騙人扯淡的方法你也信?”
見女人沒再言語,王長生又說道:“要不……你不看這樣行不行,在下也略通醫理,雖不敢說有多少的高明,但起碼比一般的庸醫能強上不少,你先把我放開,然后我去給令尊瞧瞧可好?”
他的這句話很明顯,那個什么狗屁大祭司的話完全就是扯蛋,如果這個方法真管用,那還要醫生干嘛?直接把醫院改成新良租賃中心不就完了?不但省時省力,還能一舉多得,豈不美哉?
“嘆,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沒用的。”女人嘆了口氣,又說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可算就我馬上就放了你,你也走不了,現在,我全族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夫君,如果萬一被他們發現的話,他們就會聯合大祭司強近我對你動用族規了。”
雖然她也不信這種方法,可生病的畢竟是她的父親,既然大祭司都說了,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那她也必須得試上一回,否則,她的心里,始終會留下個過不去的陰影。
“不是,我說姑娘,你就算想結婚,那你也應該在你們族里找啊,想找誰那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么?你為啥這么麻煩的非得選我呀?難道是你在華國的時候我得罪過你?”王長生再也忍不住了,話說得很不好聽。
至于女人說的什么族規,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他們……”一聽這話,女人攥了攥拳,在估了一番心理斗爭后,道:“他們……他們的樣子,我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