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總。”戰士恭敬的敬了個軍禮,轉身朝樹林深處走去。
雖然王若夕只是個正值花季的女孩子,可以她的身份背景,像殺人放火這種小事早就習以為常了,可不知道為什么,當看著這個身材纖細的女子把那支厚重的火箭筒扛在肩頭的那一刻,王長生的心里忽然一陣狂抖。
“等等。”王長生趕緊一個閃身,直接用身體擋在了火箭筒的前頭。
“你找死么?”此時的王若夕正處在氣頭上,說話的聲音很不好聽。
其實這也不能怪她,要不是那小房子里的白煙,說不定她早就把那些野人給解決了,現在到好,有家不能回不說,還得時刻的擔心著那些土著的下一步動作,認誰,都得氣得不行。
“告訴我,那房子里住的是誰?”王長生冷聲的說道。
誰也沒注意到,就在他說話的同時,一個不到一尺的紙片人已沿著他的褲腿兒悄悄的鉆進了他腳下的泥土中。
“讓開!”王若夕憤憤的看了他一眼,可見這家伙似乎是鐵了心了,就那么在她面前擋著,只好強忍著心頭的怒意,解釋道:“那只是我的一個奴隸,怎么,我內部的事你也想干涉干涉?”
“奴隸?不對吧?”王長生眉毛一挑,說話時死死的盯著對方的眼睛。
“呵呵……”王若夕笑了,“我發現你這個人挺逗啊,你不感覺自己管的太多了么?莫非你認為自己有兩下子,我就真不敢殺你了?”
確實,人家王若夕乃是這支武裝的首腦,在她的地盤,她就是天王老子,她想動誰就動誰,并不用和任何人解釋。
而王長生呢?說好聽點,是她打算“請”去喝酒的賓客,說白了,就是個階下囚。
要不是顧忌到他的身手和他背后的那股“野人”力量,王若夕都懶得和他廢這么多話。
可王長生卻并沒想就此拉倒,仍不依不饒的說道:“王姑娘,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就算只是個奴隸,可他也是條生命啊,你說你年紀輕輕的,為何要造這么多的殺孽呢?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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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怕天道循環,報應不爽么?”
“就連佛家都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再這樣下去,注定是不會有什么好結果的。”
“所以王姑娘,你還是聽我一句勸吧,現在收手,一切都還來得及。”
王長生如話癆般的說著。
“臥槽,這哥們是不是傻了?”
“他特么有病吧?”
難道他想用這種特殊的方式來勾搭我們王總?”
此話一出,頓時引來了無數的嗤笑,
“呦?真沒看出來,原來你還是位大圣人哪?”王若夕俏皮的撇了撇嘴,隨即小臉兒一沉,“那小女子恐怕要讓圣人失望了,我給你三秒,你再不讓,那就和那個奴隸一起輪回吧。”
“三。”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