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突然變得異常安靜。
大概過了五六分鐘的樣子,王長生才從程功的臉上收回了目光,“余公子,那我就有什么說什么了,從您的面相上看,您的姻緣可能會很曲折。”
“哦?大師可否說得更詳細些。”余威眼神一挑,似乎很有興趣。
“公子,您的雙目明亮透徹,這說明您是個精明的人,但熟不知這對姻緣來說是相當不利的。”
“而且,您的耳輪外張,耳廓特別突然,這說明您的個性很叛逆,因此,也說明您的婚姻不會太過順利。”
“我送您句話吧,如果您執迷于權利熏陶下的姻緣,那恐怕會得不償失。”王長生如實道。
“你特么放屁!”然而,王長生剛一說完,旁邊坐著的李辰就馬上站了起來,“你知道余哥是什么人嗎?只要他想結婚,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都得擠掉帽子,要是按大小個排隊的話,都特么能從這排到京城去,你這神棍就是想糊弄人也不看看糊弄的是誰?”
“李辰,我看你是真特么活膩了。”昨天的事張猛還記憶猶新,說著就要對李辰動手。
可就在他起身的一瞬間,王長生卻一拉他的胳膊,道:“李公子是吧?我看的準與不準相信你子自會分辨,但你最近可能會有一個不小的麻煩,要是弄不好的話,恐怕還性命之憂。”
“艸,你特么嚇誰呢?老子可特么嚇大的?”李辰囂張的說道。
“是不是嚇你,三日后自有分曉。”
王長生與完后直接無視了張強,而是對余威輕輕的一笑,道:“呵呵,余公子,剛剛的只是幾句戲言,您大可不必當真。”
“我們一會還有些事,就不打擾了。”
說完,起身就向門外走去。
“大師等等。”然而,王長生只走了兩步,余威便馬上也站了起來,眼神一冷,聲音低沉著說道:“大師,您剛才說的權利熏陶是指?”
其實當王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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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這四個字的時候,他的心里猛的一驚,別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卻卻清楚的很。
“余公子,您當前的這段姻緣,想必對方家世要比您要顯赫吧?”王長生平靜的道。
“臥槽,你特么這個神棍,忽悠人也不先看看是誰么?還有人能比余哥家有勢力?我看你真是病得不清。”李辰突然接了一句,之后一臉諂媚的看著余威。
“你特么給我閉嘴!”余威厭惡的白了他一眼,馬上對王長生客氣的道:“大師真是慧眼,說得一點不錯,我未婚妻的家里,確實要強過余家很多,還請大師為我解惑。”
“有緣份自有天定,既然您問了,那我最后再奉勸您一句,凡事不要太過強求,否則害人害已。”王長生在微微示意后便不再停留,而當他與張猛走到門口時,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余公子,張猛的婚事就訂在五天后吧,畢竟張總是個有身份的人,需要幾天時間準備,而那天也正好是黃道吉日,宜嫁娶。”
看著兩人的背影,余威一臉的陰霾,而那個李辰的表情卻很精彩,甚至有一種拍馬屁拍到馬腿上的挫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