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也許是天公不作美,,就在王長生即將失去理智的一剎那,從他早已被不知道扔哪去的手機里突然傳來了一道刺耳的短信聲。
“蘇童!”腦海中的人影讓他瞬間清醒過來,一把推開了徐木白的身子。
“長生哥,一會兒早點來,晚上我們吃點好的,嘻嘻。”
看完短信的王長生趕緊從地板上爬了起來,甚至不敢再看徐木白一眼,便逃似的跑出了房間。
而徐木白則一言不發的坐在地上,直到那熟悉的背影已徹底的消失后,,才從眼角緩緩的流下了心酸的淚滴……
另一邊。
自那日從徐木白的宴會回來,蘇馳就一直把自己關在了蘇童為家人們特意安排的套房里,從沒有出來過一次。
此時。
“程哥,實在對不起,金條的事讓我給搞砸了。”蘇馳正斜靠在床角,低三下四的和什么人打著電話。
說實話,這個電話他是真不想打,為此他已經整整的鬧心了兩天。
可他知道,這么躲下去始終不是個辦法,該面對的早晚還得面對。
“我說蘇馳,當初你是怎么說的?又怎么和我承諾的?現在和我來這么一手,咋滴?你真認為我程功是好惹的?”果然,對方并沒有因為這同學的關系就給他什么好臉,語氣中充滿了怒意。
“程哥,你看你這話說的,咱們都多少年了?你就算借我一千個膽兒,我也不敢去捋你程哥的虎須啊。”蘇馳這話雖然說的比較中肯,但臉上已爬滿了猙獰。
“哼,蘇馳啊蘇馳,你說你辦的這叫什么事兒啊,你這不讓我難為么?”程功冷仍聲的說道。
其實他知道以蘇馳的身家,是不可能在短期內就拿出那筆巨額的違約金的,所以他生氣歸生氣,但卻才故意沒有把話說死,為的,就是想看看這家伙的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么藥。
雖然這二人是十幾年的同學,但在為人處事這一塊兒,顯然這個程功要比蘇馳老道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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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本來老爺子都要簽字了,可半路卻殺出來個徐木白,那個臭娘們兒讓手下用高價把那批黃金買走了,我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蘇馳憤憤的道。
蘇馳也以不變應萬變,他的想法就是想先探探對方的口,對之前簽的那個協議只字沒提。
“等等,你說誰?徐木白?徐行村集團的那個?”程功突然吃驚的道。
“哎,可不是嘛,要不是那個臭娘們兒,誰還能有這個能耐。”蘇馳嘆了口氣。
“你們怎么會聯系上的?那個啥,她現在在哪?”一聽徐木白的名字,程功瞬間像換了個人似的,變得異常的急切。
“她,她應該還在京里吧。”蘇馳一愣,“程哥,你這是……”
“京城?知道她住哪不?和誰來的?你和她接觸的時候,她旁邊有沒有男的……”蘇馳的話還沒說完,程功就再也不想聽他廢話了,一連串的問了N多問題。
臥槽,這特么啥情況啊?
蘇馳有腦袋有點不夠用了,可這個程功他又不敢得罪,只能硬著頭皮的說道:“程哥,她們交易的時候我沒在場,這事兒都是我姐辦的,我,我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