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童不再有任何反應,程功突然一把抱起她凹凸有致的身體,可他剛走到臥房的門口,身后突然又傳來了蘇馳的喊聲。
“程哥,是我呀程哥,我,我看到她了。”
“這個雜碎。”程哥怒罵了一句但還是把在蘇童扔到了臥室的床上后,一臉不甘的打開了房門。
“程哥,徐,徐木白……”剛一進門,氣喘吁吁的蘇馳就喊出了一個讓他為之一顫的名字。
“你說誰?木白?她,她在哪?”程功頓時緊張了起來。
“就,就在這酒店的18樓零,零零一號的套房內。”
天哪,這,這就完事了?不能吧?
從他出去再回來,最多也就十分鐘不到,難不成這家伙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完蛋貨?難怪生了副冒死潘安的臉,也擺不平那個叫什么徐木白的女人。
由于沒看到蘇童的身影,蘇馳的眼神里露出了一種只有男人才懂的鄙視。
“行,這兒就交給你了,其他的以后再說。”一聽這話,剛才還怒火中燒的程功只甩出了這一句話,然后便頭也不回的朝門口走去。
盡管蘇童也是個絕色的美女,但在他聽到徐木白名字的那一刻起,無論怎樣的女人,都瞬間就沒有了任何的價值,也許,這就是愛情的魔力吧。
“不是,程哥,你……”看著這個火急火燎的背影,還想再說點什么的蘇馳只能三緘其口,隨后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一臉怪笑的走向了臥房。
五分鐘后。
酒店十八層,某套房外。
“叮咚,叮咚。”
清脆的門鈴聲讓徐木白緩緩的放下了手上的紅酒。
她剛從外面又買回了幾瓶紅酒,因為只有酒,才能讓她暫時的忘掉相思之苦,但換來的,卻是卻是一個人的只有她自己才能體會的孤獨。
輕輕的揉了揉太陽穴,徐木白慢慢坐了起來,在簡單的換了身衣服,擦了把臉后,這才移步門前。
“木白,你可讓我讓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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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啊。”門開了,程功趕緊從門縫里擠了進來。
而徐木白則只是淡淡的暼了他一眼,然后面無表情的說道:“是你?怎么,你找我有事?”
她之所以不聲不響了走了,拿完是顧忌到這家伙的身份,尤其是像她們這些在商圈里混的,有些必要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而對于徐木白的這種態度,程功卻好像習以為常了,一點也不在乎,嘿嘿一笑,道:“木白啊,你為突然就走了啊?這電話也不接,短息也不回的,我都快想死你了。”
說完,很自來熟的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說實話,以他程功的背景而言,只要他想,就從來都不缺女人,可奇怪的是,也許是時間久了,他竟越發的對那些千依百順的女子沒了性趣。
而徐木白的出現卻讓他眼前一亮,尤其是她冷漠霸道的性格,正符合他這種二世祖的胃口,不但讓他輾轉反側,而且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