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這次只能靠你了,有把握么?”聽著青年的聲音,徐木白并沒有回頭,只是低聲的說道。
女強人就是女強人,就算到了這時候,她仍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并能理性的做出分析。
“什么把握?”王長生一愣。
“救我父親。”徐木白抿了抿嘴,說話的聲音已然很輕。
她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女人,從小到大,幾乎從來都沒求過人,但她知道,如果連她們這最好的腦科專家張教授對她父親的病都束手無策了,那就算她尋遍全國的名醫,也可能只是一樣的結果。
她父親的病來得很怪,若說在醫學上都無法解釋的話,那她能想到的,只有此時站在她身后的這個男人。
說完,她緩緩的從草地上站了起來,有一種渴望的眼神盯盯的看向了王長生。
她一直在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但,患病的那個畢竟是她的父親。
“這樣吧,我先去看看徐叔叔的情況,至于能不能救,現在還不好說。”王長生猶豫了一會兒,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現在的他可以用“焦頭爛額”四個字來形容,蘇童的遭遇、張猛的婚期,這樁樁件件還都等著他去處理,徐木白卻在這個時候,又給他來了這么個難題。
可他畢竟欠了這女人一份情,尤其是這種時候,他又怎能拒絕得了。
在徐木白的引領下,二人很快就來到了徐天成的病房,可王長生僅看了躺在床上的徐父一眼,臉色瞬間就變得異常的凝重。
“長生,我爸他……”徐木白也看出了王長生臉上的變化,趕緊迫不及待的問了出來。
可王長生卻并沒有直接解釋,還沒等她說完,就突然揮了揮手,打斷道:“木白,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古曼童?”
“古曼童?”這么繞口的名字讓徐木白先是一愣,過了好一會兒,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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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想到了什么,隨后一臉震驚的說道:“長生,你,你說的古曼童,莫非是,是指南國的那種巫法?”
她這些年走南闖北的,自然也去這不少的地方,而這個所謂的古曼童,她正巧有幸在南國見過一回。
那是在當地的一位老僧的家里,而至于那古曼童的樣子,讓她至今還記憶猶新,因為實在是太可怕了……
“嗯。”王長生點了點頭,“你看徐叔叔現在,雙唇紫黑,兩側太陽穴有明顯的外鼓,這分明是中蠱后的征兆,可一般的人在中蠱后并不會陷入昏迷,除非那我剛才所說的古曼童,才會讓中蠱之人產生短暫的昏睡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