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
徐木白的手攥的死死的,接著,一字一句的說道:“沒錯,徐天成正是家父。”
盡管她明天這家伙是在和自己扯犢子,可在搞清這一系列的件事前,她還不能得罪這家伙,只能咬牙切齒的忍著。
“哈?真有這么巧的事?我真不知道啊。”程功笑嘻嘻的說道:“木白,我要知道徐叔是你父親的話,哪還能只送枚佛牌呢,這也太小家子氣了,你看這事整的。”
他的話說得很巧妙,不但直表明了他之前并不了解徐家的背景,而且還適當的點出了那枚佛牌。
“呵呵。”可徐木白卻只是清笑了兩聲,隨后又試探著說道:“程公子真是太客氣了,對了,你這次大老遠的從京城過來,莫非也是為那個大師?”
“哎,可不是嘛,誰叫他對我們程家有恩呢。”程功抱怨了一句,又說道:“其實他這次從南國過來,主要是為了給他們當地的那些孤寡老人籌備些過冬的炭火,所以才來到了晉中。”
“可你說他來就來唄,還非得在來之前先把這消息捎給了我程家,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這才和我哥一起拜訪了徐叔。”
“我要是早知道你和徐叔這關系就好了,就不用上這么大火,費這么大的周章了。”
程功的話聽上去挺實在的,可讓徐木白現在所想的,卻只有那枚他提過的佛牌。
自打她從醫院回來后,她已經在徐家的里里外外的找了不少的地方,可別說是什么佛牌了,就連一件陌生的東西也沒看到。
難道……
“木白?你在聽么?木白?”見徐木白半天沒有說話,電話里又傳來了程功的聲音。
“啊?”徐木白一怔,“這樣吧程公子,我這邊還有還有點事需要處理,你要是方便的話,明天就再來趟徐家吧,有你在,我也好在與那位大師談生意時,如何拿捏,也能更直觀的懂你程家的意思,你看呢?”
她相信,不管這家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只要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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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能再來晉地,那她就有絕對的信心,弄清楚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這個……”一聽這話,程功明明已經把嘴都裂到耳朵丫子了,可卻仍裝出了一副糾結的樣子,又考慮了好幾秒,最后才有點無奈的說道:“哎,那好吧,最近這程家的事確實也有點多,這樣,我把手頭的事先弄一弄,看看能不能早點趕到晉中。”
“好,那我就恭候著程公子的大駕了。”掛斷電話后的徐木白沒再耽擱片刻,只是和管人及眾人簡單的交待了幾句,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徐大的大門。
為了父親的病情,她必須在第一時間,把程功的這個消息給王長生傳過去,也好讓王長生有一定的了解,并給她后面的事拿個主意。
此時,一條深邃的小巷里。
一個頭戴鴨舌帽的男人在從晉中機場出來后先是在幾條人特別多的商業街上轉了幾圈,然后又到一家面館吃了個面,在天色越來越晚的時候,才走進了這條巷子深處的一間民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