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么,明明余占婷并沒有說什么太過分的話,也還沒有開始討論結婚的事,但是張猛總是覺得她在蔑視自己,而且每句話都飽含深意。
張猛自己還沒有意識到,這其實是因為他的心理已經處于了劣勢,所以不自覺的就在以一種防御狀態面對著余占婷。
說是一起吃飯,但是飯桌上此時卻什么菜都沒有,甚至連餐具都沒有擺上一套。
余占婷靠坐在柔軟的椅子上,揚了揚下頜,立刻有一名保鏢走到張猛身邊,將一個菜牌樣式的大大的黑色本子放在了桌面上。
“呵?居然是讓我點菜?”張猛心里轉著小心思,手上卻毫不停頓,一邊拿起菜牌,還不忘翹起了二郎腿,側身靠坐在椅子上。
“那就前十頁吧。”張猛眉毛一挑,隨手把菜牌又扔向了那個保鏢。
“啥?”保鏢頓時一愣。
這話可把他給干懵逼了,卡吧卡吧的瞅了張猛好一會,半天沒再說出一個字來。
“呵,怎么,沒聽懂?”張猛抬了抬頭,先是不屑的朝那個保鏢掃了一眼,之后又懶洋洋的看向了余占婷,并陰陽怪氣的說道:“我說老同學,不是我說你,你說你養的這都是些什么玩意啊?”
“幸好今天這只有你我,否則,就憑這蠢貨這點兒格局,你余大小姐還不讓人給笑話死了?”
好不容易能借機壓壓這娘們兒的囂張氣焰,他自然特別的開心。
“廢物!”
果然,余占婷先是憤怒的瞪了那保鏢一眼,隨即話鋒一轉,對張猛冷聲的說道:“張猛,老娘可沒時間和你在這瞎扯,你給我聽好了,你要是識相的話,明天就乖乖的和我把證領了,那就你好我好大家好,要是再和我整景兒,呵,那你和你老子,也就沒必要在京里混了。”
確實,她這次本就是背著家里出來的,在時間上并不寬裕,只要能順利的拿個結婚證回去,那就萬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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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旦這小子反悔了,再和她耍什么幺蛾子,那她的計劃也就徹底的落空了,所以她必須得敲打敲打。
誰叫當初,是這個貨很輕易的就騙去了她的所有,現在,也是該還的時候了。
“那婚禮呢?你打算在哪辦?”張猛淡淡的說道。
“暫時辦不了,等方便的時候,我自會考慮。”
“啥,辦不了?你沒病吧?”可張猛卻突然撇了撇嘴,隨后用一種特別氣人的語氣又說道:“你說的倒輕巧,雖然我們家和你余家是比不了,可怎么說,在這兒也還算是有點威望吧?”
“現在,我爸已經給他所有的朋友都發了請帖,你這光領證不結婚的,讓我們以后還咋混?不得讓所有人都笑掉大牙?”
“哼,你和我領了證,只要我點頭確認了這件事,哪個不開眼的還敢笑話張家?到時候,只怕是想要和你們攀關系的,要踩爛你家的門檻了。”余占婷冷笑了一聲,揚了揚頭,傲然說道。
“你可拉倒吧,到時候別人確實不會當面嘲諷,但背后只會認為我們張家高攀了你余家,所以才不被你們重視,連婚禮都不和我舉行,反而更加貶低了我們家的地位。”張猛氣憤的說道,連臉都紅了起來,就差拍桌子瞪眼睛了。
“那又怎樣?能娶了我,本來就是你的榮幸。”余占婷輕蔑的說道。
“哈哈哈。”張猛氣極反笑,“我可沒說一定和你領證,我看,今天這飯不吃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