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徐木白終于慢慢的平復了下來。
可她還是不甘心,不甘心他父親就這么平白無故的走了,突然一把就抓住了程功的手,仍很激動的說道:“程功,你再想想,難道真的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這個……我已經用我朋友教我的方法,把徐叔的心脈護住了,這樣,徐叔的魂魄仍能繼續的留在他的肉身中,至于別的,我們就只能再想別的辦法了。”程功的話說得很模糊,吭哧了半天,只給了個模棱兩可的說法。
“護住心脈?”徐木白顯然是沒太明白他的意思,先是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又接著問道:“那之后呢,之后我爸究竟會怎么樣?”
“會……”程功糾結的看了她一眼,“依目前的情形來看,徐叔還能一直保持現在的這種狀態,其實這也算是活著,只是沒什么主觀意識而已,而醫學上對這種情況有一個特定的統稱,叫做植物人。”
通過剛才這一系列的探知,他已經基本上知道了古曼童為什么會突然的失控了,可他之所以沒急著把問題給解決嘍,就是因為接下來,他還有著自己的想法,還想在徐木白的身上到更大的利益。
“什么?”這突然其如來噩耗瞬間就破滅了徐木白所有的幻想,她呆呆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父親,半天沒再說出一個字來。
如果說她父親真的救不了了,相信時間久了,她也就釋懷了,畢竟人這一輩子,誰都有到頭的那一天。
可現在的情況卻不同了,她父親明明沒死,可卻偏偏的,得用這種憋屈至極的方式過完自己的下半生,先不說這個過程會不會讓徐天成感覺到痛苦,就是她這個做女兒的,也根本就無法接受。
“程功,你那個朋友現在在哪?”徐木白猛地搖了搖頭。
她的腦袋有些發暈,而她唯一還能抱有一絲希望的,就是程功口中,一直在反復強調著的那個“高人。”
“他?”程功眼睛一轉,“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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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我一聽說徐叔的事就趕緊過來了,他可能還在程家,或者回南國了也說不定。”
“那你能讓那位朋友再來趟晉中么?”徐木白輕輕的咬了咬朱唇,繼續說道:“而且你不說他要在徐家進一批煤炭的么?”
“嗯。”程功點了點頭,“他原本是要過來的,可不是趕上我出事了嘛,而且他和我說,我這次的車禍并不是偶然,應該是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給沖著了,要是不把那個東西給擺平嘍,難免我以后還會出現各種難以想象的意外。”
“所以他這次才沒跟我一起過來,如果我沒估計錯的的話,他現在不是在我家開壇作法呢,就是回南國準備施法的器具去了。”
雖然徐木白沒有直說,但程功是何其的精明,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徐木白猶豫了一會兒,“程公子,你一直說你那位朋友非常的了得,在南國還是位家喻戶曉的人物,那能不能請你幫我問問他,看看他能不能幫著給想想辦法?”
她也實在是沒什么別的辦法了,盡管她不想求人,更不想求眼前的這個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