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早……早啊三叔……”張猛尷尬的爬了起來。
“你,你是張猛?這,這怎么個情況?”張三一開始都沒認出來他們家的這個大少爺,結結巴巴的道。
“呵呵,沒事,沒事,我和王哥在晨練呢,可能動靜有點大了,是不是吵到你了?”
“晨練?”張三頓時一愣。。
哪有晨練把自己練成豬頭的?不過他轉念一想,看了看張猛的紅褲衩,又看了看床上的王長生,隨即了然的一笑,道:“那個,少爺,老爺回來了,吩咐我先過來看看,要是和你王先生醒了,想和你們一起用個早餐。”
“好,等我穿件衣服。”張猛吃力的抬起了門板,轉身走進了房間。
畢竟現在的他還只穿了一丟丟。
幾分鐘后。
踏著明亮如鏡子的瓷磚地面,張猛和王長生一前一后的走進了餐廳,而張總在見到他們后則禮節性的微微頷首,并示意他們落座。
而張猛在見到他父親的后,馬上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不但氣質比平時優雅了不少,就連態度也溫和的很多,王長生實在想不通,為什么同一人會在短短的一瞬間就能有如此大的變化,要不是他認識這個張猛不是一天兩天了,說不定會對他有另一種認識。
“呵呵,沒想到當日一別,竟又能與王先生在寒舍相遇,真是幸會,幸會呀。”張總的聲音把王長生拉回了現實,他搖了搖頭,不再想這些無足輕重的小事。
“張總客氣了。”王長生淡淡一笑。
“呵呵,王先生,恕我冒昧,不知道我那位蘇侄女現在可好啊?”張總含笑著說道。
“嗯?張總這是何意?”王長生的聲音頓時一冷。
也許在外人的眼里,蘇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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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成為了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但無論怎樣,蘇童也是他唯一認定的女人,尤其在真相還沒查明之前,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出言詆毀。
“呵呵,王先生可千萬別誤會了。”一看王長生的臉色變了,張總趕緊擺了擺手,又說道:“其實蘇家的事,張某也聽說了一些,可張某卻終于覺得有些奇怪。”
“奇怪什么?”王長生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盡管他不知道這個張總的葫蘆里賣的究竟是什么藥,但蘇童就是他的逆鱗,如若這個家伙再敢不知深淺,他必讓對方付出沉重的代價。
“呵呵。”可張總卻只是輕輕的一笑,隨后又說道:“以我對蘇侄女的了解,我一直認為她是個好女孩兒,更不可能弄突然的弄出那么檔子事兒,我覺得這里一定大有文章。”
“也許王先生還不知道,就在蘇侄女出事的第二天,我在名品樓的那批鉆石也突然被人全都買走了,我知道你和犬子的關系不錯,原想在知道后,把這事和你說說,可一直也沒聯系到你。”
“有這么巧的事?”王長生眉毛一挑,“知道買主是誰么?”
先不說這兩件事到底有沒有什么必然的聯系,單單那批鉆石的價值,他這個當事人那可是相當清楚的,就算在京城,也沒幾個人能有如此大的手筆,能一口氣將其全部的拿下。
“還,沒那個人很謹慎,交易時用的是國外的戶頭。”張總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不過,我始終覺得這件事太蹊蹺了,而且那批鉆石在被買走后,就突然失去了蹤跡。”
“爸,你是說那批鉆石之后在京城就沒在出現過?可這事又和我嫂子有什么關系?”這時,一直在旁邊裝得跟個孝子閑孫似的張猛突然愣愣的來了一句。
在這段時間,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如何去解決自己和余占婷的婚事上了,當然也就沒閑心去聽什么花邊新聞,自然對蘇童的事也就全不知曉。
“哎。”看著張猛一臉懵逼的樣子,張總卻嘆了口氣,“你說你呀,啥時候才能長進點啊。”
“你想想,蘇侄女前腳被人從名品樓擠走了,后腳名品樓就賣出了這么一大批東西,難道這就不說明點什么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