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玩意的口徑卻大的有些離譜了,非但瓶口處并不是人們熟知的圓柱狀,而且外寬內窄,就像是一個被從側面切一的葫蘆般。
若說這東西是個給花花草草澆水的器具,還勉強的說得過去,可若說它是夜壺,卻實在是讓人有點匪夷所思了。
但眾人的嘲笑聲音卻并沒有讓洪飛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到是鄙夷的朝臺下掃了一眼,又無比平靜的說道:“沒錯,這確實是個夜壺,而且,還是件女性專用品。”
“臥槽,你可拉倒吧,快下來吧啊。”
“就是,差不多就得了唄,還特么越說越離譜,你是在考驗我們的認知么?”
“這家伙是哪個企業的啊?咋整出這么個玩意上來丟人吶?”
臺下又是一陣謾罵。
眾所周知,在古代,人們所尊崇的,一直是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就拿夜壺這件簡單的生活品來說,女性是根本就不配享用的,因為在我國的考史上,從來就沒有什么女性夜壺這一說,這也就間接的證實了這一點,夜壺,只屬于男性。
“靜一靜,請大家靜一靜。”見眾人的情緒似乎都有些失控了,一邊的陳風趕緊又大聲的安撫著。
而一邊的洪飛則面不改變的看著眾人的樣子,等謾罵聲稍緩,才對著裁判席中間的老者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聲音平靜的說道:“趙師,我想只有您的裁定才能讓所有人信服,我的話說完了。”
“嗯。”趙山河先是饒有興致的朝這個小胖子掃了一眼,隨后大手一揮,見眾人聲止,才緩緩的說道:“第一場,宏遠集團洪飛勝。”
“什么?這……這不可能!”劉力身子一顫,雙眼中滿是震驚。
“臥槽,這咋回事呀?”
“啥?那,那玩意真是夜壺?”
“不知道啊……”
不只是劉力,就連臺下的觀眾,也大多是一臉的懵逼,完全沒反應過來。
這時,裁判席上的另兩個老者則直接從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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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站起來,對著眾人鄭重的說道:“洪飛的鑒定結果為:元晚期青瓷夜壺,估價為一百二十萬元,與我等所估完全一致,特裁定,此輪比試,由宏遠集團勝出。”
見三位裁判的都發表了自己的看法,眾人也不再好再爭辯什么,而作為失敗方的劉力,雖然仍在一臉不信的看著對手,但最后,也只能不甘的低下了頭。
興飛的勝出為第一場比賽畫上了個圓滿的句號,雖然整個過程并沒有種激烈的場面,但他恐怖的實力,卻讓一些人不自覺的緊張了起來。
在場的沒有一個是傻子,可若說只光憑粗略的幾眼,就能把這么尖端的一個物件瞧得如此精準,試問在場的眾人幾乎沒幾個能做得到,因為這不僅需要多年的積累,更需要超乎常人的敏銳的感觀,洪飛這一手雖然看似簡單,但卻足以給太多人,造成了極大的震撼。
而且,這家伙從始至終好像都沒離開過自己的小臺子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