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集團?”見另一方遲遲沒有到場,陳風看了眼胳膊上的手表,不禁大聲的催促了起來。
因為這次參賽的企業著實不少,若在規定的時間里完不成預選,作為助理的他將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若這小子再不到場,那他必然要像前幾次一樣,行使他助理員的權力,宣布缺席方直接淘汰,進而繼續比賽的進程。
其實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盡管他知道在場的都非非富即貴,可他畢竟是靠蘇家混飯吃的,就算得罪所有人,也不敢得罪他自家的老板。
然而,就在陳風又拿起話筒,想要當眾宣布比賽結果的時候,一個臉上還帶著些許倦意的青年忽然從人群里擠了過來,不緊不慢的走到了裁判臺上。
“你就是張氏集團的王長生?”陳風淡淡的朝青年瞥了一眼,語氣明顯有些不悅。
“嗯。”青年并沒有像唐小婉那般對裁判席和陳風有什么過多的表示,只是微微的頷了頷首,隨后便徑直的朝那個屬于他的小臺子走去。
“臥槽,這哥們誰呀?咋這么裝逼呢?”
“就是啊,怎么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呢?”
“槽,不說別的,就臺上的那幾位,隨便哪個,那可都是這小子爺爺輩的了,這貨咋這么沒教養呢?”
青年的這一舉動頓時引來了臺下的不滿,當即都大聲的喧嘩了起來。
“靜一靜,大家都靜一靜。”陳風當然也被這小子的態度氣得不行,但他畢竟有著自己的任務,只得強忍著心里的怒意,在安撫著眾人的同時,又朝著王長生的方向瞅了一眼,最后才冷聲的說道:“既然來了,那我就不耽誤大家的時間了,我宣布,比賽正式開始。”
話畢,他又朝早就等在一邊的工裝美女隱晦的眨了眨眼,而后者也在給了他一個“明白”的眼神后,把一個看上去十分樸實的盒子從某一個托盤里取了出來。
在眾人的注視下,工裝美女先是把這個盒子小心的捧到裁判席,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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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把里面的東西打開時,眾人看到的卻并不是之前的那些瓷器、玉器、金銀器,而是一幅氣勢磅礴的丹青山水。
“這……這難道是歐陽老先生的《泰山》?”
“沒錯,就是《泰山》,我前年在保利拍賣會上看到的就是這幅,當時好像是拍了九千多萬的天價。”
“臥,臥槽,這蘇家到究竟許人也?竟把這么貴的東西用來比賽?”
此畫一出,臺下,再次沸騰!!
在場的都是行家,盡管他都知道比賽的規矩,可在見到這幅天價的名畫時,卻都情不自禁的議論了起來。
也許是沒料到此畫能引起這么大的轟動,陳風在略帶歉意的朝裁判席上看了兩眼后,趕緊又拿起了手中的話筒。
可還沒等他把話說口出,耳邊突然傳了過來一道優美且略顯稚嫩的聲音。
“此畫名曰《泰山》,是我國近代書畫大家歐陽也老先生臨終前,最后的一幅畫作,曾在保利拍賣行拍出過九千八百六十三萬的天價,傳說是被臨國皇室購得,沒想到今天竟會出現在這里。”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第一上臺的那個小美女,唐小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