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京都程家。
“來木白,我們再干一杯。”房間里,已有些醉意的程功再次的拿起了酒杯。
“程功,你要是再這樣的話,那我明天就回去了。”徐木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臉上充滿了無奈。
一晃,她已經來到這整整三天了。
在這段時間里,程功到沒再像上次那樣,把她帶回來后,人就找不到了,反到是除了睡覺外,幾乎天天的粘在她的身邊。
可讓她郁悶的是,生活上的小事,這程功是很積極,可只要一提及她父親的病,這貨就開始敷衍,說什么他朋友走不開啦,去南國的機票不好買啦,總之,就是各種的推脫。
“別呀木白,難道是我做錯什么了?或者是你對程家有啥不滿意的?”一聽這話,程功趕緊放下了酒杯,并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又一屁股坐到了徐木的的邊上。
“你想多了。”徐木白往旁邊挪了挪身子,盡量讓自己與他保持些距離。
“那你這是為啥呀?”可程功卻不管這些,把手往徐木白的肩頭一摟,繼續說道:“木白,你要是就這么走了,那是不是連徐叔的病也不打算治了?”
也許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手竟變得不安分起來,見徐木白并沒有馬上抗拒,便開始順著她的肩,一點點的朝她的腰部滑去。
“程功,我來這都已經三天了,你要是真想幫我,也許我們早就不應該在這了,大家都是明白人,我要再說別的,就沒什么意思了。”徐木白平靜的看著他的臉,語氣中再也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通過這幾天的相處,她也意識到了,之前,是自己太天真了。
畢竟她和程功只是普通朋友,想光動動嘴就讓人家真心實意的幫,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她從小就是個生意人,自然也明白這里面的道道。
“木白,你這是說啥話呢,我程功究竟是啥想法,難道你到現在還不知道么?”說著,程功的手開始大膽的伸向了她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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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覺,這只讓他垂涎已久的鴨子已經被煮的差不多了,他不信自己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就算這鴨子再頑強,那也只能乖乖的擺好姿勢,等著他細細的品嘗。
“啪!”
然而,他錯了。
只見,一記憤怒的耳光瞬間抽在了他的臉上,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只煮熟的“鴨子”已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程功,你太過了。”徐木白冷斥道。
“我過了?”程功揉了揉有些發燙了臉,隨即又陰陽怪氣的輕笑了兩聲,“呵呵,我說徐木白,是你先求我的好不好?”
“怎么說你也在商界混了這么多年了,難道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反正都發展到這一步了,那他也不介意把事兒都挑明了。
“你……”徐木白銀牙緊咬,但卻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不可否認,程功的話有他一定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