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這次是為了給蘇童要個說法,如果對方只是找他做件力所能及的小事,他不愿意再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煩。
唐小婉一喜,急忙抓住這個機會開口道:“事情是這樣的,大概在三個月前,一個道士突然來到了我家,說我家的院子里陰氣太重,要為我們免費的做幾天法事。”
“既然是免費的,那不是無所謂點事兒么?”女人在一邊插嘴道。
“一開始我也這么認為。”唐小婉奇怪的看了女人一眼,又說道:“可沒想到的是,這道士在我家一住就住了兩個來月,而且在這期間,也不知道這家伙用了什么妖法,把我爸忽悠的對其言聽計從,并且還主動為他修建了一座道觀,更用我唐家的名義,為其招攬了一大批信徒。”
“呵,這好像也沒什么吧?”王長生輕笑著說道。
像那些資產雄厚的有錢人,為信奉的教派捐款捐物,甚至修建廟宇,這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他沒聽出這里有什么問題。
“這還沒什么?”唐小婉小嘴一撇,接著氣呼呼的說道:“是,我爸他就是個暴發戶,有錢,他的錢愛咋花就咋花,可那些信徒不是啊。”
“現如今,信徒們為了表示對那個道士的虔誠,甚至賣房賣地的為其捐款,弄得妻離子散,而且更有些年青的女孩子竟主動的為之獻身,你說一個修道之人,哪有這樣的?”
“那沒人報警么?”王長生好像并沒有什么感覺。
“有,但一般都是信徒的子女,沒有當事人。”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那你操什么心?”
王長生漠不關心的懟了一句,一直把自己當做一個局外人。
“因為,在這些信徒里,有大部分都是我唐家招攬的,他們的家人見找誰都沒用,現在都去了唐家……”唐小婉欲言又止。
“你唐家家大業大的,那你們找人查他呀,這樣的人肯定一查一個準,你找我能解決個啥?”王長生淡淡的說道。
“查了,可當事人都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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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臭道士沒有任何前科劣跡,我們也沒什么辦法。”唐小婉的眼神中閃過了一抹復雜。
通過昨天的那場比賽,她就確信這個叫王長生的就是自己這次要找的人,因為自打這哥們上臺后,她那塊能感知一切陰物的家傳古玉上,就一直閃著幽幽的綠光。
“哼,這忙我們幫了,一定讓這個老色鬼現出原形。”女人自來熟的一拍王長生的肩膀,“你們這幫男人,就沒一個是好東西,都欠揍。”
剛才還風情萬種,瞬間就兇神惡煞,這女人這種率真的性格,引得唐小婉忍俊不止。
“那個,咱有話好說,你先把手放下來行么?”王長生弱弱的道。
說實話,他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女人的名字,更不知道昨晚有沒有和人家那個,但他畢竟是個男人,在一切都沒弄清楚前,他只能先由著這女人的性子,只能滿心憋屈的強忍著。
“怎么?我說的不對么?”女人皮笑肉不笑的道。
“對,對,你說的都對,那你說我要不要先去見識見識這位道長?”
在女人的這種氣勢下,王長生哪還敢有一丁點的脾氣,只想借機開溜。
“必須去,我和你一起去。”女人晃了晃她的小拳頭,惡狠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