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緊張,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王長生起身伸了伸有些發酸的肩膀,道:“再說說吧,那個徐大師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物?”
其實他之所以知道這個徐大師,是因為那日在古樓里,程功和唐小晴在“那個”完,無意中提到的,當時他就感覺此人有些詭異,所以一直記在了心中。
“那個姓徐的……”見王長生并沒有對自己下手的打算,成功的緊張情緒才有所舒緩,長長的出了口氣,道:“這個人很神秘,據我所知,他大概是五年前來的南國,至于他究竟是哪國人,卻幾乎沒人知道。”
“我記得,當他把我從地宮里帶出來后,就一直住在千象城萬國寺下,一家規模很大的地下酒吧里。”
千象是南國的都城,但它與我國不同,在老城住的,基本都是皇室或與皇室有著密切關系的大家族。
“地下酒吧是什么?”徐木白第一次聽說這類的場所,不禁好奇的問了一句。
“就是一種以女人、賭博等項目為主的娛樂場所。”程功解釋道。
“你接著說。”王長生說道。
“嗯。”程功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因為徐大師的這間酒吧信譽特非常好,安全設施等方面做得也相當的到位,所以幾乎全國的富家子都會時不的過來尋開心,找刺激,就連你們華國的這個程大公子,也是那里的長客。”
“你是說,這程功在幾年前就認識徐大師?”王長生眉毛一挑。
“沒錯,不但認識,而且還特別的熟。”程功想了想,道:“我就是在一次被精心安排的賭局后,才與程功有了正式的接觸。”
“那是五年前的一天……”
五年前,南國魔心酒吧。
“程公子,手氣不錯呀,有沒有興趣玩幾把大的?”徐大師端著杯紅酒,一臉笑意的走了過來。
“哈哈,好啊,難得你徐大師開口,我就算再不敢獻丑,那也得乖乖的陪著呀。”程功開心的笑道。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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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的程功才二十出頭,正是個爭強好勝的年紀。
“呵呵,程公子太客氣了,走,我們去貴賓廳”徐大師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程功一把摟過了帶來的美女,春風得意的走在了前面。
其實所謂的貴賓廳,就是個密閉的,擺著一張豪華牌桌的小屋子,屋子里,除了有一位早就等候了多時的美女荷官外,四只有四周密密麻麻的攝像頭。
程功在進來后,一屁股就坐在了牌桌的一角,等徐大師也落座后,才笑嘻嘻的說道:“大師,說把,你想怎么玩?”
“呵呵。”徐大師輕輕的一笑,道:“程公子,來者是客,今天這規矩就按你說的來。”
程功聽他這么一說,先是看了看桌上的籌碼,隨后又笑著說道:“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這么的,我今天帶的錢不多,算上剛才贏的那幾把,一共也就有四百多萬,我就當它四百,和大師里來上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