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楠的身子有些抖動,就連說話的聲音竟也不自覺的哽咽了起來。
兩天,雖然這次,王長生只離開了短短的兩天,可對她來說,卻如同一個世紀那么久,她真怕這個男人會一去不回,從此,讓她永遠這么孤獨的活下去。
“呵呵,我這不是回來了嘛。”王長生尷尬的撓了撓腦袋,傻傻的笑著。
王若楠沒再說話。
這一刻,她只想好好的感受這份“久別”后的喜悅,踏實的靠在他的懷里,傾聽著那一道道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然而。
“噠噠噠……”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無情的打破了此間的寧靜。
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突然快步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那個……對不起,打擾二位……”男子頓時一怔。
誰能想到,現在這青年人哪,竟會大白天的,就開始在房里肆無忌憚的練擁抱,而且還連門也不關,若不是事情太過緊急了,他早就從房里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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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呃……你是……”來人很陌生,王長生尷尬的朝此人看了一眼,并順勢把王若楠攬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哦,您是王長生大師吧?”男了禮貌的含了含首,“我是張總的秘書,我叫陳新,是這樣的……”
男子先是做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隨后便把他的來意,一股腦兒的說了出來。
聽著陳新這段極具感情色彩的敘述,椅子上的王若楠卻突然咯咯的笑了起來,“咯咯,我們這位張大少也真是個人材,竟敢拿汽車撞火車?
“咋滴,他是不是感覺他的車比火車硬啊,咯咯……”
但王長生卻沒有感覺這事有多么的可笑,反到是一臉凝重的說道:“萬幸的是張猛人沒多大的事兒,可那些受傷群眾的善后卻是個很大的難題,這事兒如果處理不好,那張總可能會受到不小的牽連啊。”
雖說他先是替張總飛了一次北非,后又代表張氏企業參加了這次鑒寶大賽,怎么說,也算是還了張總的一份人情,可畢竟他們現在仍坐在一條船上,于情于理,他這次也不可能袖手旁觀。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只要對方曾施恩于他,那他當涌泉相報,這是他一向的準則。
“哼,這個死張猛,竟連累的這么多無辜的人,像他這像的混蛋就該死。”王若楠不平的道。
“若楠,現在不是說他該不該死的問題,既然事情出了,怎么才能做好善后才是最重要的,陳秘書,不知你這次來是不是也是這個意思是?”長年的經歷讓王長生無論在任何時候,都能保持一顆清醒的頭腦,這件事的確不小,但他也不能忽略了這個人的來意。
“大師說的是呀。”陳新點了點頭,“所以張總才讓我過來和您先知會一聲,之后的比賽,張總和少爺可能就不能再陪您一起參加了。”
王長生何等精明,當然聽得出這話中的意思,“張總太客氣了,這邊的事請他放心,我一定盡力而為。”
“你看,我這剛從外地回來,再麻煩你轉告張總一聲,凡是都讓他看開點,我晚一會再過去張猛那看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