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少拿這個來嚇唬我,誰知道你這佛陀靈光是不是從唐族長那偷去的,現在族長他走了,你當然怎么說就怎么是了。”那人嘴硬著說道。
“對,姓王的,你要是識相的話,就把這大衍真元還給我唐家,否則,我唐家絕不會放過你。”
“別以為你仗著有佛陀靈光在,我們就不敢把你怎么樣,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把它留下,你就休想走出我唐家的門。”
說著,唐家的眾弟子忽然朝王長生圍了過來,大有隨時都可能出手的架勢。
但王長生卻好像對眾人的舉動一點都沒放在心上,只是隨意的朝四周輕瞟了一眼,又對那人輕笑著說道:“呵呵,你既為唐家弟子,那你應該知道這佛陀靈光的由來吧?”
“你怎么意思?”那人一怔。
“我雖不是唐家之人,可據我所知,這佛陀靈光乃是由第一代家主羽化前,用自身參悟的天地至理凝結所化,而通過這幾千年來的積累,它已經有了一定的靈性了,就算如你說,這東西是我偷的,可就憑我王長一個區區的凡人,又怎能駕馭得了它?”
就在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頭頂的符文突然光芒大盛,數條粗大的金色光柱頓時席卷了整座大廳。
雖說這枚佛陀靈光乃是從大衍真元里孕育出來的,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二者間已沒什么太多的聯系了。
因為經過了唐家數代族長的溫養,這靈光的本質也發生的質的改變。
它已經從最初的死物,漸漸的衍生出了認主的功能,若不是由它上一任的主人將它心甘情愿的傳入下一任的身體里,就算是煉化了大衍真元的人,也不能能強行的將其驅使。
正因如此,它才成了唐家之主的唯一信物,也是唐家人最認可的,最有說服力的一個標識。
“這……”
還沒等那人說話,王長生忽然脖子一扭,又對著廳中的眾人說道:“諸位,也許對你們來說,我王長生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外人,你們不想讓我這個外人來當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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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情,我也很能理解,可你們想過沒有,為什么唐族長在臨終前,會把這么重要的一個責任交給我?難道是你們唐家后繼無人嗎?”
“其實有些話我本沒必要和你們解釋,但今天的這個局面卻是我不想看到的。”
其實他本來就不想當什么家主,若不是為了唐小婉,恐怕他早就從這個一點人性都沒有鬼地方一走了知了。
然而。
“小子,你特么少在這假仁假義了。”
“就是,小子,你要是還想活命的話,就乖乖的把靈光還給凡少,否則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反正今天已經徹底的和這個“王族長”撕破臉了,就算說他說得句句在理,這幫人也打算和他來個魚死網破了。
“哎。”看著這一張張氣勢洶洶的臉,王長生知道,此刻的他,就算把死人說活了可能也沒用了,只能在嘆了口氣后,繼續說道:“這樣吧,既然諸位對王某如此的不待見,那我王長生現在當著二爺和四爺的面,給大家一個明確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