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徐大師的眼睛里已閃起了縷縷的寒光,他已經多少年沒遇到過敢在他面前如此叫囂的小崽子了,可就在他打算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長長記性的時候,旁邊的唐道離卻忽然人影一閃,生生的擋在了他的身前。
“我說二位呀,你們這是干嘛呀,既然兩位都是我唐某的朋友,那有什么事就不能坐下來談么?”唐道離先是故作生氣的朝兩人看了一眼,接著又脖子一扭,朝門口的方向大喊道:“小黃啊,你去輝煌閣給訂個包間,就說我唐道離馬上要宴請幾位摯友。”
“好的唐總,我這就安排。”雖然沒見到黃秘書那窈窕的身影,但她那甜美的聲音卻瞬間就傳了進來。
見此,明明還一臉殺意的徐大師只得死死的攥了攥拳頭,畢竟他也和唐道離“合作”了多年,這人的面子他還是要給的,而旁邊蘇馳卻好像還想再說點什么,可還沒等他張嘴,就被唐道離熱情的摟住了肩膀,邊說著些客氣的場面話,邊被“身不由己”的“請”到了電梯邊。
一小時后,輝煌閣。
這是京城里唯一的一家超七星級大酒店,能來這兒就餐的,無不是一方的巨賈富商。
此時,某套間里。
唐道離正頻頻的端起手里的酒,與蘇馳和徐大師兩人有說有笑的閑聊著。
可能是怕那兩人再弄出什么不愉快,從酒宴開始,他并沒有提起過一句有關于那枚隨候珠的話題。
其實他們每一個人都很清楚,要不是因為那顆珠子,這仨人也不可能坐在一起,只是沒人去觸碰那層窗戶紙,似是都有著自己的顧忌。
酒過三巡。
“唐叔,我……”借著微醺著醉意,一臉潮紅的蘇馳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嗯?”見這小子欲言又止,唐道離知道時候差不多了,不過他并沒有著急,而是搖頭晃腦的說道:“咋了?”
“唐叔,小侄今天冒昧到訪,其實,其實是有事想求唐叔。”畢竟這蘇馳還只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在
(本章未完,請翻頁)
唐道離這只老狐貍面前,他還是太青年了。
“我說閑侄啊,你是不是喝多了啊?和你唐叔還用說什么求不求的嗎?”這時,唐道離也晃晃悠悠的從主位上站了起來,又周了口杯里的酒,迷迷糊糊的說道:“說,只要你唐叔能辦到的,不管是什么事,你唐叔絕對盡力。”
見唐道離好像喝得差不多了,蘇馳暗自一喜,馬上一臉委屈的說道:“唐叔,既然您都已經把話給說到這份上了,那小侄也不藏著掖著了,小侄是想請您出手,幫小侄弄垮張家。”
要知道,雖說他們幾個喝的那種沒什么度數的高檔紅酒,可為了能把這老家喝到現在的這個效果,他已經足足的喝下了幾十杯。
“張家?你說的是哪個張家?”唐道看似隨意的問道。
“就是京郊的張氏集團。”蘇馳老實的說道。
既然都已經開口了,那他也就沒什么顧慮了。
“哦?張氏集團?”唐道離先是一愣,隨后馬上又說道:“閑侄啊,那張氏在京里可是有一些底蘊的,想動他,恐怕很難哪。”
“對了,能和叔說說這到底是咋回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