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黃公子是太守的獨子,就算是為了你妹妹,你也不能干這種傻事啊!”秦老爺吃不準秦玉的心思,仍苦苦的哀求著。
“是呀玉兒,在臨城,太守就是這的天,我們也是想讓你妹妹過上好日子,這才求著黃公子,想把她嫁過去享福的。”這時,后面的秦夫人也慌里慌張的跑了過來,急切的附和道。
“爹,娘,你們,你們先起來吧……”此時的秦玉心如刀絞。
她猶豫了,盡管她揮手便可砍了那黃小郎的腦袋,可她知道,讓她妹妹受苦的根本原因,卻并不在此人的身上。
“玉兒,你,你同意了是么?”秦老爺再次反問道。
“呼……”秦玉出了長氣,在把雙親從地上扶起來后,又朝旁邊的黃小郎掃了一眼,無比厭惡的說道:“看在我雙親的份上,我可以饒你不死,但你記住,從今天起,你不可以再踏入臨城一步,否則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滾。”
見此,驚魂不定的黃小郎才在身邊小廝的攙扶下,哆哆嗦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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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但身下,已流出了一灘難聞的液體……
當晚。
一場頗為奢華的晚宴在秦宅的偏廳拉開了序幕。
身為一家之主,秦老爺與夫人自然相當的客氣,與秦玉頻頻的舉杯,“暢快”的聊著些曾靜的過往。
但他們的二女人秦顏卻因為身子虛弱而沒有到場,獨自在房間里靜養著。
酒過三巡。
借著朦朧的醉意,秦夫人端著酒碗,一臉豪氣的說道:“玉兒啊,你看我我們家這御酒如何呀?”
“御酒?”秦玉沒明白其母的意思。
“呵呵,不瞞你說,此酒可是黃公子特意送給我們的,說是他爺爺從皇宮的酒窖里尋來的,一共就只有十壇,呵呵,要不是你回來了,你爹還舍不得喝哩。”
“哎。”可秦老爺卻突然嘆了口氣,還沒等秦玉說話,就搶著道:“夫人啊,這酒雖是好酒,可這菜似乎還差點意思呀。”
“菜?”這話可把秦夫人給干懵了,桌上的每道菜都是出自于有著“臨城廚王”之稱的陳大廚之手,雖然個別的幾樣食材確實算不上珍稀,但無論是每樣菜的擺盤、刀工,還是色、香、味,就算與太守府的美食比,恐怕也遜色不了幾分吧?”
只見秦老爺又在碗中輕抿了一口,意味深長的說道:“夫人啊,你說這么好的酒,這有酒無曲的,是不是失了點興致?”
“爹爹,你,你指的可是歌舞?”到底是年青人,秦玉馬上就反應了過來。
“這老東西,牙都快掉光了,還特么好這口?”
盡管這老東西的話把秦夫人的牙根都氣癢癢了,可她還是馬上就站了起來,笑呵呵的說道:“呵呵,老爺說的對,那個啥,你們再坐一會兒,我這就去把咱臨城的花魁給你請來,讓她給老爺你好好的盡盡興。”
花魁?什么人?
看著秦夫人離去的背景,秦玉的心里突然一動,她沒想到她不在的這幾年,她老爹竟有了這種“雅好”,就連吃個飯還得請什么花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