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
張猛終于從那種懵逼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對著著這位美女弱弱的問道:“美女,麻煩你好好想想,在陛下當時用過的那些菜品里,是不是大多都以肉類為主?”
“嗯……是。”管這話問讓宮裝美女有點小詫異,可因為涉及的當今圣上,她還在仔細的回想了片刻后,輕輕的點了點頭。
“果然。”再次得到確認,張猛這一路上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可就在他還想再說點什么時候,等了大半天的太后再也忍不了住了,一拍椅子上的扶手,怒不可遏的說道:“張神醫,你可是在戲耍哀家?”
“嗯?太后何意?”這話把張猛問得一愣。
“我皇兒命在旦夕,你若真有過人醫術,為何遲遲不肯動手?莫非你認為打著治病的幌子,哀家就不敢殺你不成??”
“來人,把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給哀家砍了。”
“砰。”
一聲令下,十余名手持兵刃的禁衛軍瞬間沖了進來。
雖說在這位太后的眼里,殺這種平頭百姓無異與踩死只小螞蟻,但奇怪的是,她眼前的這只卻沒有表現出半點的驚恐,反到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的臉,不緊不慢的說道:“呵呵,太后,陛下的病因我已經知道得差不多了,可如果你要是在這時候把我給殺了,我想,陛下的命可能就沒人能救得了了,起碼在這個世界上,沒人。”
“你威脅我?”太后陰著臉說道。
要知道,像張猛這種抬頭與她對視的樣子,其實就已經犯了她皇家的大忌,可這小子的表現,卻又讓她充滿了好奇。
“呵呵,太后您言重了,我只是說了個事實,若您不信,我也沒什么辦法。”張猛攤了攤手,無比隨意道。
“你……”太后瞇著眼睛說道:“張神醫,既然你已經知道了皇兒的病因,那不知你打算何時開始醫治啊?”
在張猛這一連番不要命的操作下,被阿諛奉承慣了的當朝太后終于要受不了了,如果這小子敢再說一句廢話,她一定會讓這家伙的腦袋瞬間搬家。
也許是察覺出了這太后話里的殺意,張猛這才收起了之前的那副懶散,淡淡的道:“回太后,其實陛下的病根本就無需醫治,只要準備幾樣簡單的東西,陛下就能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用不了多久,便能慢慢的恢復如常了。”
“真的?”一聽這話,太后突然從龍椅上站了起來,接著,馬上又滿臉激動的說道:“快說,你都要什么,只要能讓我皇兒醒,無論你有什么要求,哀家無不照準!”
“第一件就是陛下發病的那天,所把玩的那塊血玉。”
“血玉?”太后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