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特么什么意思?”也許是被王長生這種陰陽怪氣的態度給刺激了,這哥們突然一把揪起了他的衣領子,怒不可遏的說道:“別以為你有倆臭子兒,就能一直這么有恃無恐的,我告訴你,你這次是真攤上事兒了,因為你這次得罪的是我們蘇總,只要我們蘇總一個不爽,你小子的腦袋隨時就特么得搬家。”
“我說哥們兒,你干嘛把事兒說的這么嚴重啊,不就是想要點損失么,那你說個數不就完了?”王長生的話說得很隨意,臉上也并沒有半分驚懼的表情。
在他看來,現在再糾結佛像的事已經沒什么意義了,反正他此行的目的也不是此為,更不想和這幾個小嘍啰去過多的浪費口舌。
“槽,你說的到特么簡單。”可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的一再示弱非但沒能把大事化小,反到換來了對方一再的不依不饒。
只見這哥們在揪著他衣領子的同時,又突然用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臉,然后咬牙切齒的說道:“小子,你有錢是吧,那行,別說爺不給你機會,那你現在就給爺拿八千萬,這事咱就過去,但你給爺聽好嘍,爺得要現金。”
在上流社會混久了,他早就對有錢人那種仗著自己有倆逼子兒,就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嘴臉氣得鼓鼓的了,今天好不容易讓他有了次機會,必須得好好的發泄一回。
其實,在他們這種靠大老板施舍才勉強度日的普通人心理,或多或少的都有一點兒仇富的心理,只是他們在大多的時候,都會把這種心深深的埋在心底,不敢輕易的表露出來。
“哥們兒,咱賠錢就就賠錢的,可你這要求是不是有點過份了?”王長生在說話時,臉上的慵懶已經漸漸的收斂,一股似有似無的冷意也已從他的身體里慢慢的滲了起來。
“小子,爺已經夠給你面子了,你可別給臉不要臉,別說我沒告訴你,真要是鬧到了我們蘇總那,別說八千萬了,就算你再多拿出兩億,恐怕這事兒也完不了。”這人陰著臉說道。
“呵,是么?那我到真想去見見你們這位蘇總了。”然而,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盡管先前的王長生始終表現得很老實,可在聽了此人的威脅后竟突然呵呵一笑,隨后又像是故意挑釁似的,不緊不慢的一拍揪在他胸口的那只手,淡淡的說道:“哥們兒,要不麻煩你這就帶我去瞅瞅?”
“咔嚓……”
說話間,一道清脆的骨裂聲突然毫無預兆的在男青年的胸前響起。
“啊……我,我的手……啊……”
隨后,一直揪著他領口的那個男子,竟忽然一頭栽在了地上,連滾帶爬的怪叫了起來。
“張隊,你,你這是咋了?”
“是啊,張隊,你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這是……”
“槽,我說你們,都帶愣著干嘛啊,還不給張隊去叫救護車?”
見狀,其他人“呼”地就朝這人圍了上來,并開始七嘴八舌的詢問起他們這位張隊的情況。
展廳里出現了短暫的混亂。
過了一會。
“弄死他,給我,給我弄死他!”在一堆人前呼后擁的簇擁下,他們的這位張隊長終于齜牙咧嘴的從地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