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他,給老娘弄死他!”
隨著婦女這一句歇斯底里的嘶吼,那些本已經愣在了原地的軍士們也瞬間就緩過了神來,并再次的朝著斗笠男所在的位置涌去。
這些人的數量其實是太多了,力敵鐵定不是個辦法,不過雖然身處絕境,但斗笠男顯然也不是吃素的,在這種萬分危機的情況下,他忽然身子一轉,以一種匪夷所思的速度,閃電般沖向了那個肉球般的女人。
他的意圖很簡單,只要先制住這個婦女,那他自然就能從目前的危機中走出來。
“唰!”
這二人只有不到不三個身位的距離,再加上斗笠男的果斷,這婦女甚至都沒做出絲毫的反應,就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的掐在她肉呼呼的咽喉上。
“小崽子,你……”這突如其來的狀態讓婦女頓時一驚。
“別費話,讓我走,我保證不傷你分毫。”斗笠男微微的動了動手指,一種強烈的窒息感便瞬間讓婦女說不出話了,她拼命的晃動著自己豐碩的身子,可那只手卻像只鐵鉗子似的,根本動不得分毫。
“咳,咳咳……小……崽子……你認為你還……跑得了……么?”不得不說,這婦女胖是胖了點兒,可她的表現的相當的爺們兒,就算此時的身家性命都已經被人家給攥在手里了,仍然不顧一切的叫囂著。
“臥槽?還特么跟老子硬挺?”斗笠男眉毛一挑,并在一點點加大手勁兒的時同,又用一種陰冷的聲音繼續說道:“胖娘們兒,老子要是走不了,你今天也算徹底的交待在這了,反正老子也是孤家寡人一個,腦袋掉了碗大的疤,你要是能放你這片家業,那你就繼續和老子磕!”
也許是過于的緊張了,斗笠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手上又下意識的加了些力道,以至于被他挾持的中年婦女連氣都喘不了了,并在即將要失去意識的一剎那,終于不甘的抬起她那條和普通人大腿般粗細的胖胳膊。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見此,斗笠男懸著的心也終于是放了下來,就連一直緊繃著的嘴角也微微的翹了翹……
此時,京城某酒店。
在蘇馳熱情的招呼下,包括王長生、劉總等人在內的一行五人,緩緩的走進了一間裝修特別考究的包房里。
當幾人剛一落座,一位年余花甲的老者也在幾個青年人的攙扶下,緩緩的走進了包房的大廳中。
“爺,爺爺……”看到這個顫顫巍巍的老者,蘇童在起身相接的同時,不爭氣的淚水瞬間就流了下來。
這時候,老者已經在眾人的攙扶下,緩步的從門邊走了過來,不過他做的第一件事,卻并沒有急著坐在那個本屬于他的主位上,而是突然一把就拉住了蘇童的手,老淚縱橫的說道:“童童啊,蘇馳已經把一些都和我說了,都是爺爺的錯,讓你在這段日子里受苦了。”
“爺爺……”這一瞬,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心緒忽然在蘇童的心里升騰而起,哪怕有再多么委屈與心酸,也抵不過這一聲早以深入了她骨髓的呼喊。
“好,好。”老人欣慰的點了點頭,邊拍著她白凈細嫩的小手,邊拉著坐到了自己的旁邊,用一種無比慈愛的語氣說道:“童童啊,爺爺老了,真的老了,在你離開蘇家的這段日子里,爺爺曾不止一次的問自己,當初為什么會那么對你,難道蘇家的顏面對爺爺來說,真的就那么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