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生沒有馬上搭徐大師的話,而是在轉身的同時,又淡淡的朝那人掃了一眼,這才一臉隨意的說道:“是么,那聽你這意思,到是我們打擾你到了?”
“不然呢?”男子的臉上仍掛著微微的笑意,只是他說話的語氣很冷,讓人聽著很不舒服。
見王長生半天都沒在說話,金甲男子忽然“蹭”地拔出了腰間的配劍,邊用手輕撫著森冷的劍鋒,邊一臉玩味的說道:“怎么?二位都不想再說點什么么?”
“呃……這位,我二人實在是逼于無奈才來到這里,冒昧打擾,還請不要怪罪。”見狀,旁邊的徐大師突然一改之前的脾氣秉性,尤其是在他那滿是皺紋的老臉上,竟透著縷從未有過的謙卑。
王長生頓時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小聲的說道:“徐老哥,你這是咋了?你怎么……”
可還沒等王長生把話說完,徐大師馬上又打斷道:“哎,老弟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剛才就是被這家伙的畫像給困住了,據我估計,就算咱倆一起出手,能擺平他的幾率也絕超不過兩層。”
“你確定是他?”王長生眉毛一挑,臉上第一次出現了些許的動容。
這徐大師的實力他還是很清楚的,就算他是能強上那么一點點,但強的也是很有限的,可這家伙既然能讓這老小子緊張成現在的這個樣子,那就足以說明一定的問題了。
“百分之五十吧。”徐大師想了想,又不動生色的說道:“對了,你看出他的本體了么?”
“不知道。”王長生瞇著眼睛說道:“不過這家伙,確實是具肉身。”
“什么?”徐大師一愣,“你說他是個活人?”
“也不是。”王長生搖著頭說道:“很奇怪,我沒從這家伙的身上感覺到一丁點生人氣,也沒察覺到絲毫的死氣,不過……”
要知道,無論是活人、死人,在生前或者死后的氣息是不一樣的,這氣息一般是掩蓋不了的,可他們眼前的這個東西卻不同,既沒有像活人那樣的陽氣,又沒有如死人的陰冷,即便是王長生下山了這么久,卻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超出他認知的東西。
“不過什么?”徐大師趕緊說道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家伙,不是人,起碼現在不是。”王長生說道。
“我說老弟,你,你叫什么話呀,誰還不知道……”
徐大師懵逼了,別說是他,就連一向都很冷靜、睿智的王長生,此刻也是一頭的霧水。
“逼于無奈?我說老小子,你到是還好說了,可他呢?”見這兩家伙一直嘀咕個沒完,好像拿自己根本就不當回事似的,金甲男子突然輕瞟了徐大師一眼,隨后又對著王長生無比陰冷的說道:“小子,那你開我愛妃棺槨,傷我心愛異獸,你這樁樁件件的,也都是有人逼你?”
“不是,我……”王長生頓時大驚。
直到現在他才算徹底的明白,原來從進入這將軍墓開始,他的一舉一動,就早就在這個金甲男子的掌控之中了。
王長生尷尬的撓了撓腦袋,畢竟在開啟棺槨這件事上,是他理虧,一時竟有點語塞,不知該如何作答。
“算了,既然你們能來到這里,想必也是和這里的原主人有點淵源,不過……”男子似有所指的看了徐大師一眼,突然話鋒一轉,道:“不過,你們要是不想死的話,就給我馬上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