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沉默了一會兒后,又看向了老者,接著道:“那我們怎么處理他?”
巫祝嬰看了一眼老者,很是為難。
巫祝嬰一眼就看出來這老頭不是什么血紋戰士也不是什么巫,只是一個年老體衰的普通人而已,似乎什么作用都沒有。
“把他趕走吧,有虞氏部落不能養閑人。”巫祝嬰無奈的開口。
要是換做以前,這老者是會被獻祭給偉大的虞的,可惜現在偉大的虞不接受人的獻祭。
那老者似乎聽懂了巫祝嬰與意的聊天內容,還沒等他們二人有所行動,便主動開始做一些事情。
他撿起周圍的一塊石頭跑了出去,意和巫祝嬰見狀便跟了上去
只見他在周圍轉悠了一圈,選擇了一個地方,在地上挖了個小坑,把隨身攜帶的一塊種子扔了進去,把土填上,又“咕嚕咕嚕”的說了一大堆。
意和巫祝嬰面面相覷,最后意開口道:“他...是不是會播種?”
“看起來好像是。”巫祝嬰點了點頭。
但他們并不確定自己聽的是不是,于是帶著這老頭往另一個方向走。
很快,他們來到了那一片豆類前,種見他們三個來,緊張地站了起來,還沒說些什么,卻見巫祝嬰指著這片即將成熟的豆類,開口道:“這是什么,你知道嘛?”
“菽!”
那老者說出了一個字,登時引起意和巫祝嬰一愣:“你說這是什么?”
“菽,這是...菽!”
老者斷斷續續地說著,看起來似乎是剛學不久:“我...我...會...”
他說的很艱難,一直說不出來什么話,搞得兩人干發急:“算了,先留著吧,以后就在這兒看護菽,和種一起。”
這么看來,這老頭也算是特殊性人才,以后管他飯,讓他看護菽,也算是可以了。
巫祝嬰不認為這老者能活很多年,頂多一兩年就死了,在這一兩年的時間里,盡可能的讓種在他身上學到更多的知識。
“我...我...烈山,我,烈山氏!”
突然間,那老頭似乎是想到了怎么說,大聲喊著:“我,菽。”
“烈山氏?”
巫祝嬰一聽,登時有些欣喜:“你是從烈山氏來的?”
“嗯。”
老頭重重的點了點頭,又比劃了兩下,說了幾聲巫祝嬰聽不懂的語言。
“種,以后跟著他好好學。”巫祝嬰大喜過望,對著種認真的吩咐道。
種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清楚了。
隨后,巫祝嬰便與意一起去準備鱗牛的事情了。
鱗牛那么大,而且還是兩只,當然要合理的劃分一下了。
鱗牛皮可以割下來,留作下一次交易用。
在這年頭,獸皮、糧食、陶器,可以說是通硬貨,獸皮可以御寒、糧食可以飽腹,陶器便利生活。
有虞氏還處于發展階段,雖然戰士多,但陶器不足始終是個問題。
巫祝嬰前去見那兩只鱗牛已經被剝了皮,便開口道:“留下半只,祭祀給偉大的虞,剩下的想辦法儲藏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