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冷笑一聲,聲音有些刺耳,毫無顧忌地坐在豪華沙發上,左手舉著酒杯,細細品嘗:“冕下庇佑著我,魯本得罪了我,我付出了一些代價讓他去死...”
金色的右手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阿爾文雖然身上并無任何武器,但那種有恃無恐的氣勢讓陸戰隊隊員感到莫名其妙。
兩個陸戰隊隊員對視一眼,隨后一人低聲道:“阿爾文,請和我們前往華盛頓吧,總統先生讓我們轉告你,白鷹議會有你的一席之地。”
“我哪兒都不去,讓川普來這里見我。”
阿爾文得意洋洋地開口,輕輕抿了一口紅酒,看著那幾個海軍陸戰隊的隊員,緩緩開口道:“我是不會離開這里的。”
若是在以前,阿爾文見到海軍陸戰隊后可能會瑟瑟發抖,畢竟海軍陸戰隊可以說是白鷹的精銳部隊,是他們黑幫最為恐懼的對象之一,但現在...呵呵。
在經歷過“疾病與瘟疫之神”冕下的折磨后,海軍陸戰隊算個什么東西?
雖然他在“疾病與瘟疫之神”冕下眼中只不過是條狗,是個供娛樂的玩具娃娃。
但他畢竟是“疾病與瘟疫之神”冕下的人,正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的。
如果他被殺,那么“疾病與瘟疫之神”冕下一定會認為白鷹不給面子,會去搞一波白鷹國。
嗯...以上都是阿爾文自己的推測,不過他自己認為這些推測都是**不離十了。
“阿爾文先生,請不要讓我們難做。”海軍陸戰隊隊員微笑道。
“怎么,殺了我啊?”
阿爾文露出詭異地笑容,渾身的皮膚都顫動起來,紅酒撒了一地。
他緩緩地站起身來,把臉近乎貼在了海軍陸戰隊隊員的臉上,玩味地說道:“來啊,殺了我。”
阿爾文的眼神是那種近乎于瘋子的感覺,白鷹陸戰隊隊員有些不寒而栗,感覺有些....
他們愣在原地,有些猶豫。
“不殺我?”
阿爾文桀桀一笑,讓在場的所有人感到有些恐懼。
忽然,阿爾文不知從哪兒掏出一把匕首來,死死地抵住自己的喉嚨,血跡微微滲出,表情有些癲狂:“來啊,不想讓我死,就趕緊滾出去!”
“我死了,白鷹的一座城市將會給我陪葬!”
“退后,退后。”
海軍陸戰隊的隊員紛紛后退,退出了別墅。
對于阿爾文,他們根本就無可奈何,很憋屈。
打也不能打,殺也不能殺,綁也不能綁,甚至于碰都不能碰。
本來還指望半嚇唬半安撫,畢竟在他們的情報里阿爾文只不過是個學歷不高的貧民窟黑人而已。
誰知道...現在跟個神經病一樣,搞得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撤吧,回去吧這里發生的一切,老老實實、完完整整的都給匯報給國會大廈。”
白鷹海軍陸戰隊的隊長望著身后的別墅,深深地嘆了口氣。
這里是他們海軍陸戰隊為數不多的幾次受挫之處,實在是無可奈何。
“我遲早會帶著海軍陸戰隊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