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陽氏部落聯盟的青鳥部,聽這個名字好厲害的樣子啊。
對于這些啥都不知道的戰士,巫咸勤搖了搖頭,接著道:“我不是圖騰戰士,我是巫咸...等到了你們部落后,安排你們的巫和我見面。”
既然已經被神靈冕下所注視,那么自己干脆走在臺前,大大方方的,不做那些小人行徑。
“你是巫?”
雖然不懂什么青陽氏、東夷人,但戰士們卻知道巫是什么意思。
他們對待巫咸勤的態度開始緩緩變得拘謹恭敬起來,仿佛眼前的不再是他們剛剛發現的人,而是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
一路上的話語也慢慢減少了多,巫的身份猶如天塹一般隔開了人們,讓戰士們畏手畏腳。
對于這種情況,巫咸勤仿佛已經習以為常,對此也沒有什么臉色傳出來。
一路無話,很快他們便帶著面無表情的巫咸勤來到了有虞氏領地,他們指著圣山,表情中帶著些許不自然道:“我們的巫就在那上面,我們去找其他戰士帶你們去。”
說罷,幾個戰士便和那駐守在山下的幾個戰士說這話,偶爾指了指巫咸勤那個方向,引來一陣沉思。
不多時,兩個全新的戰士來到了巫咸勤的身旁,對著巫咸勤道:“你好,來自青陽氏的巫,請和我們上山,面見族長大人與巫大人。”
不同于之前的那一隊巡邏戰士,這兩位戰士不卑不亢,看起來似乎是經歷過大場面。
“好。”
巫咸勤點了點頭,跟隨著二人朝著山上走去。
山路蜿蜒曲折,不寬的小路兩邊生長著花草樹木,郁郁青青,芳香四溢,錯落有致。
巫咸勤遠遠望去,卻見一道很高的神壇擺放在山頂,這種景象讓巫咸勤有些熟悉。
“請稍等片刻。”
戰士對著巫咸勤微微說著,開始上山稟報巫祝。
不久,巫祝嬰便從房內走出,臉上帶著微笑,對著巫咸勤道:“遠道而來既是客,閣下竟然是從東夷而來,定是跋山涉水。”
“罪人不當貴族如此對待。”
巫咸勤深吸一口氣,對著巫祝虞嬰道:“貴族冕下令我前來助陣,還請貴族吩咐,待異獸潮過,我將離去,不會給貴族帶來任何災難。”
“不急不急。”
巫祝嬰笑瞇瞇地說道,仿佛對巫咸勤的身份不是很在意:“我對東夷的事情比較好奇,不知閣下可否透露一二?”
“東夷有什么好說的?”
巫咸勤搖了搖頭,接著道:“五年前我從青陽氏出,當時青陽聯盟與九陽金烏氏開戰在即,而東夷大部扶風氏似乎又與中原的七黎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他既然已經離開了青陽,那么這些部落都跟他沒關系了。
而且他說的也不是什么機密的事,只要是東夷人基本上都知道。
“北邊、東邊都亂了起來啊。”
巫祝嬰喃喃自語地說著:“這里不知什么時候會掀起大戰...”
這一場又一場的戰斗打響讓巫祝嬰心中有一種莫名的危機感,因此他才會不惜一切代價壯大有虞氏。
突然,巫祝嬰想到了什么,看著巫咸勤,對著他道:“閣下在外漂泊,難道就沒想尋個去處安定下來?”
一般的部落不會收留背誓者,但巫祝嬰感覺有虞氏想要強大,就一定要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