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照應著整個地下室,巨大的黑色投影撲在墻壁上,那道龐大的人影以投影的形式出現在墻壁上,凝視著阿爾文。
似乎被嚇得瑟瑟發抖,阿爾文不敢有任何的動作,只得將頭埋在地上,開口道:“不......不敢,請冕下恕罪。”
“不敢?”
那道人影聲音嘶啞,聲音中帶著似笑非笑的感覺:“我看你倒是敢的很啊!”
剎那間,狂風大作,碧綠色的火焰在整個地下室內蔓延,一瞬間,那些被綁著的人類猶如時間被壓縮了一般,頭發迅速花白,皺紋明顯,逐漸老死...
甚至于,阿爾文身后的那兩名小弟也發生了同樣的變化!
“旁人都死絕了,現在告訴我,你想死還是想活?”
陰森的聲音再一次在地下室中響起,引得阿爾文一哆嗦。
這句話,似曾相識。
在自己全身健全之時,似乎也挺過冕下說過的這句話。
“我...我想活!”
......
“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從來沒見過你?”
金鹿氏瀑布邊上,一襲紅衣樣貌傾城的少女冷視虞夙,緩緩開口道:“我離開金鹿氏不過一百個太陽落山的時間,這里怎么會多出你這么一個人?”
虞夙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只得行了一個巫禮,自我介紹道:“我是虞夙,從有虞氏來,到金鹿氏學巫,剛來不過三十多個太陽落山的時間,姑娘您...您不認識我也是正常的。”
“有虞氏?”
紅衣少女聞言,似乎發現了什么新大陸,接著開口道:“就是幾個太陽落山之前在西面行天雷之法的那個部落么?”
“天雷?”
虞夙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紅衣少女說些什么,只能盡可能應付道:“我不知道,有虞氏在陽水畔,青南的西方。”
“那就是你們了。”
紅衣少女喃喃自語一聲,隨后拍了拍身子,對著虞夙點了點頭:“好好學吧,在這里沒人敢欺負你。”
說罷,紅衣少女踏著輕盈的步伐,幾個呼吸之間便消失在虞夙眼前,搞得虞夙有些莫名其妙。
這女人是誰,干什么的?
這個問題在虞夙心里誕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他見這少女衣裳華麗,甚至比金鹿氏部落里的圖騰戰士、巫的服飾都要華麗,登時就明白這一定是個大人物,所以才老老實實交代了很多問題。
但沒想到這個少女竟然...竟然真的很莫名其妙,問完就走,毫不戀情去留,連表面功夫都懶得維護....
“有空我要打聽打聽她的身份了,你說是吧,道布。”虞夙先是喃喃自語,隨后又對著身后服侍自己的道布說道。
“啊?”
道布楞了一下,不知道虞夙說些什么:“主人,打聽誰的身份?”
“剛才那個紅衣女人。”
“沒有啊,一直都只有您一個人在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