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恭冷哼一聲,正欲沖上前去,將漁邛當場斬殺。
此時此刻,虞國千名戰士殺來,給予原本就崩潰的羊國戰士致命一擊。
“羊恭休狂!”
自金鹿氏滅亡之后便一直憋了一口氣的老牌圖騰戰士鹿珍爆喝一聲,持著長矛殺來,速度之快,直取羊恭!
兩道圖騰之力瞬間引爆全場,彼此廝殺。
而其他戰士之間的戰斗也已經結束,眾戰士將鹿珍與羊恭交戰之處團團圍住,只待勝負分曉。
......
“大王!虞國打進來了,快跑,快跑!”
背后中箭的羊國戰士忍著劇痛跑進了羊王叔的寢室,冒死對著羊王叔稟報:“羊錒大人已死,羊恭大人已經被虞國戰士團團圍住,看樣子也是快死了....”
“什么?!”
被驚醒的羊王叔大驚失色,顧不得穿上衣袍,只得開口道:“怎會如此,寡人的大軍呢?”
那戰士強忍劇痛,接著道:“羊赦率大軍與紅石部落糾纏,短時間內無力返回,至于守城的戰士...都...都已經被虞國給殺干凈了!”
羊王叔聞言,失魂落魄的呆坐在草席上,忽聞外喊殺聲大起,羊王叔猛然驚醒,張口大喊道:“拿寡人矛來!”
那負傷的戰士連忙將立在一旁的長矛拔起,送于羊王叔手掌之間。
羊王叔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員驍勇善戰的虎將,他之所以能成為族長乃至羊王就是因為在攻打有漁部落的時候立下汗馬功勞。
只不過...他在與有漁部落決戰的時候落下了傷,再加上年紀大了,雖然現在還有就是九十八道血紋,但實力已經和普通的戰士沒什么區別了。
鹽冥率領三百戰士將這個看起來很龐大的屋子圍了個水泄不通,鹽冥上前一步,大喊道:“羊王叔,投降吧!”
“有羊氏只有戰死的族長,沒有投降的族人!”
羊王叔手持一柄長矛,看著鹽冥的三百戰士,血紋浮現,共計九十八道:“寡人乃羊叔,爾等一起上吧,讓寡人見識一下當初落荒而逃的有漁部落現在的實力!”
“九十八道血紋!”
鹽冥神情一凝,對著左右吩咐道:“大家一起上,生死無論,殺了羊王叔的回去吃二十天的肉!”
隨著鹽冥的一聲令下,三百戰士齊齊上前,對著羊王叔便是一通亂砍,羊王叔也不是什么呂布在世,當場暴斃,被一人一刀的砍死。
看著地上慘死的羊王叔與沖過來加菜的負傷羊國戰士,鹽冥明顯的楞了一下。
“什么玩意兒,九十八道血紋就這實力?”
“鹽冥都尉,您之前說過,砍了羊王叔二十天頓頓吃肉,還算數嗎?”
不只是哪個戰士喊了一句,鹽冥聞言看了看還是可以辨別出樣貌的羊王叔,微笑著開口大聲喊著:“算,當然算!”
......
羊城之內人數過萬,城里的局面此時此刻開始自發的進行阻攔虞軍。
與虞國不同,羊城城內居住的都是有羊氏的親善派與本族族人,因此人數只不過一萬有余,不足兩萬。
這些人都是虞國潛在的敵人,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和地位會不顧一切阻攔虞國的進攻。
但族人大多都是老弱病殘婦孺,根本就沒有什么戰斗力,現在也不是母系社會,對虞國的步伐根本就沒什么影響,反而平增了很多傷亡。
原始社會的約束力比不得地球,對于這種情況,燒殺擄掠是必不可免的,就算虞心自詡為當世名將,他也阻止不了這種情況的發生。
虞心進了城,城門口鹿珍提著羊恭的腦袋蹲在一旁,率先攻入城內的戰士開始與城內居民打成一團,燒殺擄掠,當即皺了皺眉頭,對著左右道:“命令各部戰士,開始抓捕羊城之內的所有居民,之前的事情本將一概不論,若是此令出仍舊犯者,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