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案前后各有一把椅子,柜臺和書案上都很干凈,柜臺上只有一本賬簿樣的東西,書案上則什么也沒有。
這地方是醫館?也太干凈了點兒吧?
白止墨心中不由得暗自腹誹,就算是你開想個醫館作為掩護,但這房間里好歹也放點兒藥材什么吧?這么明目張膽地一間空房子,生怕別人不知道你這兒藏著秘密一般。
“咳咳,小友,是來看病的嗎?”就在白止墨打量房間布置,并在心中腹誹不已的時候,他的身后忽然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白止墨不由得心頭一驚,因為他根本沒覺察到自己身后有人靠近,于是他連忙轉過身去,然后看到了一個頭發花白,但梳理得一絲不茍的干瘦老頭兒。
他雙目微微瞇起,此時正上下打量著白止墨,而且根本不等白止墨反應,便直接伸右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左手輕輕地捋著自己下巴上的小胡子,抑揚頓挫地說道,
“脈象輕取不應,重按始得,脈遲沉微,陰陽失調,大不利,大不利啊!”
那老頭搖頭晃腦地拽了幾句,然后一臉凝重地看著白止墨,似乎從他身上看出了什么不治之癥!
白止墨看到這老頭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也不由得心頭一驚,難道自己是遇到了高人?
剛才老頭想抓他手腕的時候,白止墨已經極力想要閃躲,但最終還是被老頭精準地抓住,他頓時就知道這老頭的實力還在自己之上。
這地方是極凍者的秘密據點,有個實力高超的人很正常,而且聽這老頭話中的意思,他的醫術也是非同尋常!
白止墨心中不由得犯了嘀咕,自己修煉了寒螭給的冰龍護體術,身體上難免會出現一些變化,難道他看出來了?
對老頭接下來的話,白止墨竟然不由生出了幾分希冀。
“小友,你有點腎虛啊!”那老頭捏著白止墨的脈門,滿臉凝重地說道。
白止墨眼睛一瞪,聽了好懸一口老血沒噴出去,自己還眼巴巴等著他說出什么高深的話,結果卻給自己來了這么一句。
如果不是自己手腕脈門還被他的手指捏著,白止墨都想給這老家伙來一腳,去他么的尊老愛幼,還腎虛,你才腎虛,你全家都腎虛!
白止墨手腕輕輕扭動,發覺老頭的手指好像鋼爪一般掐著自己的脈門,根本沒有要松開的意思,白止墨只好強忍著羞惱,生硬地回應了一句,
“老先生,晚輩今年才十六歲!”
“哎呀,小友,你這個觀念有問題啊,腎虛這東西和年齡沒有關系,你看看老夫,雖然已經兩百多歲了,但依然可以頂風尿十丈,如果條件允許,老夫還可夜御十女!”
說帶此處,那老頭昂起頭,滿臉傲嬌,然后他又換上了一個慈祥溫和的笑容,扭過頭來對白止墨說道,
“小友,老夫能有如此功力,全靠了十全大補丹,此丹融聚了虎鞭、狗鞭、牛鞭、鹿鞭等十種珍貴至陽之物,是不可多得的補腎圣藥,如此圣藥只要十枚二品血晶,怎么樣?物美價廉,小友你想要多少顆啊!”
白止墨頓時滿頭黑線,自己這究竟是遇到了一個什么極品啊!
這地方真是極凍者的秘密據點嗎?地方偏僻破舊也就罷了,在這出來一個人也是這樣的極品貨色!
白止墨心中羞惱,但自己脈門為人所制,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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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動便感覺半身發麻,他強忍著怒氣緩緩說道,
“我是來這兒找人的!”
“哦,來找人啊,可我這懸壺醫館只有老夫一個人啊,小友你不是來找老頭子來買十全大補丹的么?嘿嘿……”老頭兒嘿笑著,一臉的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