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白止墨答應了老鬼的三月期限，不過卻提出了血食制作頻率由三天一次改為一月十次。
老鬼都沒有經過太多考慮，幾乎是在白止墨話音落下的同時，就直接拒絕了他，看那樣子似乎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白止墨卻是為老鬼的反應著實驚異了一下，到是不是驚異于他的拒絕，而是他說話態度和身上氣質的轉變。
白止墨見過這樣狀態的老鬼，他檢查尸體的時候是一次，而自己收虎子為血仆時，他關注自己的時候是一次，而現在——
又是一次！
難道是發生了什么重要事情嗎？
雖然自己提的這個要求，其中的確是有點小心思，但也不至于讓老鬼如此緊張和重視吧！
白止墨總感覺這才是真正的老鬼，嚴肅、深沉、犀利……
平時的輕松嬉笑只是他的偽裝，而因為剛才自己的提議，真實的老鬼直接撕破偽裝，跳出來反對！
但白止墨完全是不能理解，為什么會如此的小題大做！
“你小子的那點兒小心思別以為老夫不知道，是不是想著一個月集中抽出幾天時間來做上十次血食？哼，你想得怪美！”
老鬼冷哼一聲，眼神睥睨，一副看穿了一切的樣子，再度恢復成了那個小肚雞腸的市儈老鬼。
如此迅速的轉變，白止墨甚至都懷疑自己剛才的感應出了問題！
“喂喂，老夫跟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專心一點兒，你好歹也是跟我混的，如果讓人看到你這么業余的樣子，很砸老夫招牌的！”
看到白止墨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老鬼不由得敲敲桌子，將白止墨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白止墨從思索中清醒過來，對老鬼的話，卻是不由得默默地翻了個白眼，真還不知道老鬼的招牌上面寫得是什么東西！
如果真有人能砸了他的破招牌，他甚至應該感恩戴德才對！
“一個月十次，老夫是不可能答應的，三天一次，沒得商量，你覺得行，交易繼續，不行，交易取消，決定權就在你的手中！”老鬼咂么著嘴里雙重味道的茶水，懶洋洋地說道。
這么一會兒功夫，白止墨已經是第二次聽到老鬼類似的話了，剛才就是這樣的話，威脅自己定答應了最后的三個月期限，現在她又想故技重施？
老鬼的這番話，很難不讓白止墨產生這樣的懷疑！
畢竟句式相同，語氣相同，不過，白止墨卻可以選擇讓結果與剛才不同！
可若是老鬼說得是真的，交易真的被取消了怎么辦！白止墨心存顧慮，沒有直接去迎接那個不同的結果。
老鬼也不催促，只是微笑地看著白止墨，靜靜地等待他的回復……
看著老鬼那笑吟吟的悠閑樣子，白止墨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本來獲勝的是自己才對啊，怎么現在陷入被動的又成了自己！
白止墨深深地吸了口氣，終于讓自己的心緒平復下來，眼中也恢復了清明，同時他心中也已經有了答案。
答應老鬼！
白止墨很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竟然在擔憂老鬼的話若是真的，交易被取消了怎么辦，這就說明了一個問題——
自己心中是傾向于交易達成的！
而此時讓他陷入糾結的，只不過是意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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