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翟縣府…
一間黑暗不見天日的密室里,灰頭土臉,神情略顯狼狽的郭嘉,望著身前的幾名黑袍蒙面男子,沉聲問道:“幾位…這是何意?!莫非在下得罪過什么人嗎?”
“先生請不要誤會!吾主對先生的才華仰慕已久,始終渴望見上一面,今日特命在下將先生“請”到這里,就此一敘!”刺血斥衛——血梟冰冷沙啞的聲音開口說道。
聞言,郭嘉神色微變,繼而,輕笑著解釋道:“幾位說笑了!!在下只是一介無名小輩,沽名釣譽之徒而已,無甚才華,怎值得你主如此推崇!還是快快放在下離去吧!”
血梟神情淡漠,沙啞的聲音越發冰冷:“軍令如山,莫管先生才華如何,主公之令!不可違逆!!”
“你主究竟是何人?!”郭嘉眉頭緊鎖,內心無比驚疑。
最近這段時間里,因為黃巾四起的原因,他一直隱居于郊外的潁川書院,默默無聞。除去書院中的幾名好友之外,根本沒有接觸過任何人,而此人又是從何處聽說的自己?
“吾主的姓名在下不便透露!先生只需在此靜候,飲上幾樽美酒,待吾主歸來,自可相見!”
說罷,血梟轉身對著身旁那幾名容貌秀麗的侍女,淡淡說道:“你們幾個,好生侍奉先生!不得怠慢!”
“諾!”幾名侍女鞠身應道。
眼見血梟離去,郭嘉眉頭緊皺,無奈輕嘆一聲后,喃喃說道:“也罷!也罷!既來之則安之。”說著,望了望角落里,那一壇壇陳年美酒,不由的苦笑著搖了搖頭。
此人,倒是知他的心意啊!
……
………
“靠!也不知道這些年輕人是怎么了……一個個跟發了瘋似的,狂追了我七條街,辛虧我機靈,不然就要陷入人民的汪洋大海之中無法自拔了!”
縣府門外,蘇燃翻身下馬,心中不停暗罵著。
此時的他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看起來狼狽至極,甚至要比之前被黃巾軍圍困虐待的時候還要凄慘幾分。
“如果讓我查出來是誰干的,我一定饒不了他!”咬牙切齒一番,蘇燃走進府門。
“站住!汝是何人?!膽敢擅闖縣府府邸?”
就在這時,守在府門口的兩名親兵大手一揮,擋住了蘇燃的去路。
聽到這句話,心情本就無比糟糕的蘇燃,更是怒火中燒:“放肆!睜大你們的眼睛好好看看!我就是蘇燃!!”
“主公?”兩名親兵一陣發懵,揉了揉雙眼細細一看,這才發現,面前這猶如乞丐般狼狽的男子,竟然真的是他們的主公。
“我等無意冒犯主公!還請主公贖罪!”兩名親兵頭冒冷汗,急忙跪地求饒道。
呼——
“算了!起來吧!”平復了下心情,蘇燃淡淡說道。
“謝主公寬恕,謝主公寬恕!”兩名親兵緩緩起身,連忙謝恩。
此番事了,蘇燃走進府門,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后,便立時叫來了血梟,一臉期待的問道:“郭嘉可帶回來了?”
“主公請放心,屬下已將其安置在一處密室里,只待主公前往,便可見到此人!”血梟嗓音沙啞冰冷,語氣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