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青見他不急不躁的模樣,心里莫名放下了幾分:“莫非還有后手?”
周軒呵呵笑道:“他們不是奪寶,現在的邪王宗沒什么好東西,而邪王真眼這些又在咱們身上,他們奪個屁。
如果我猜得不錯,這群雜碎應該是要救人,現任的邪王,也就是邪王宗的頭頭,被我們上次給逮住了,他們想救對方出去。”
古青嘴角一抽:“這么說,他們還挺有情義啊。”
“呵呵,你是不知道真相。”
聽他這話,周軒冷笑搖頭,右手按在劍柄上遙遙與那侍女對峙,口中解釋道:“邪王宗崩潰過一次,自那時以后,邪王秘典,邪王真眼等東西消失。
可是殘余茍活的臭魚爛蝦,修習的還是邪王宗的武技功法,雖然不全面甚至只有皮毛,但終歸也是要受到邪煞侵蝕。
現在的邪王宗頭頭,也是個天才,竟然另尋僻徑的搞出了解決方法,且以此為底牌,徹底坐穩了宗主之位。
那群雜碎救人,壓根是害怕宗主一死,那種方法失傳,無法解決體內的弊端。若是如此的話,那他們這些余孽就算不被咱們逮住,也活的生不如死。”
“……”
古青扯開了話題,因為他從對方說話的表情中不難看出,周軒似乎對邪王宗有極大的仇恨,所以直接問:“周大人所說的底牌是?”
周軒神秘的笑了笑:“你且看著吧,這群雜碎還真是天真的可愛,真當朝廷的死牢是那么好闖的?”
說著,他腳下輕點,震得地面一顫,身形如電貼著草叢瞬間朝侍女方向沖去,同時口中高喝:“逮住她,莫要讓她走脫。”
“……真的慘。”古青錯過目光,一臉不忍直視。
太慘了,那侍女還在拗造型呢,突然被一棍子劈了下來,然后十幾道人影如狼似虎般撲了上去,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暴錘。
半晌,一行人拖著半死不活的奇形怪狀,優哉游哉的回了城,觀其舉止神態,壓根沒半點焦急的情緒。
看了眼幾乎不成人形的侍女,古青忍不住投以同情的目光,真是太可憐了,被十幾個壯漢圍毆。
拋去這些繁雜的念頭,古青隱晦的瞄了眼石老大和周軒,思索這到底是什么個情況。
表面上看,朝廷針對邪王宗理由很充分,這群歪魔邪道殘害百姓,早該千刀萬剮了。
不過最大的問題在于——既然端了邪王宗老巢,而且活捉了宗主,這件事無論從那邊看,都屬于完美完成。
既然如此,那之前周軒為何還愁眉不展的模樣?似乎在周軒眼中,這個宗主并沒有他口中的雜碎重要。
這里面有什么淵源?
不過冥冥中有種預感,這里頭水很深,最后還是不要貿然摻和為妙。
眼下,最重要的是盡快增長實力,在這個世界,實力等同于權力,沒有實力一切權勢都是空中樓閣,鏡花水月。
回到府衙,果然如周軒所言,十幾個邪王宗的家伙,筋斷骨折的躺在院內,跟死狗一樣連慘叫都沒力氣喊。
旁邊,一個尋常男子一臉淡定的品著茶,瞧見周軒等人后,不禁笑道:“看來第一步計劃可以收網了。”
“大人您怎么來了?張友云呢?”周軒有些驚訝,連忙上前行禮問候,繼而好奇的左右瞧了瞧。
“那家伙,老夫讓他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