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如何以一個筑基中期,成為東部之主的,難道也有和我一樣的遭遇嗎?”柏鵬問道。
王德搖了搖頭。“我修煉的功法比較特殊,所以看起來境界不高。”
“哦!”柏鵬應了一句,原本以為找到一個同道中人。
結果不是,自然沒了興趣。
“閣下應該不止第1次來到這里吧?”王德出聲問道。
他之所以這么問也是有根據的。
作為一個被圈養的西部之主,那個尖嘴猴腮的男子認識他也就算了。
其他的人對他也是愛答不理的,只有自己跟劉御有些好奇,顯然其他的人也是跟這個男子認識的。
“我來了三次了。”柏鵬說道。
王德心中大喜。
“可否給我講一講這個所謂夷州論道大會,是為何物?”
“你要聽詳細的?還是簡略的?”柏鵬問道。
“詳細的,越詳細越好!”王德說道。
“那就要從1萬年前開始說起了。”柏鵬望了望天。
王德沒有打斷。
柏鵬繼續望天。
“那個時候的夷州,還是一個偏遠的地區,萬里無人煙。
只有肆虐的異獸,妖族,以及環海的海獸。
后來,這兒來了一伙逃難的,聽說是很遠的地方來的。
他們在此開疆拓土,定居于此,從此這個地方才有了人類,才有了修士。”
“可這跟這夷州論道大會有什么關系?”王德問道。
“是你叫我說詳細一點的。”柏鵬說道。
王德不說話了。“您繼續!”
“后來,這伙人分別在夷州不同的地方居住,從而發展成了如今夷州的格局。”柏鵬繼續說道。
王德還是沒有聽出任何跟夷州論道大會有關的信息。
“而我們,包括九天玄仙宮的人,其實都是當年那伙人的后人。
當年……”柏鵬繼續說道。
“還是講重點吧!我估計等你講完都天亮了。”王德打斷道。
“哦!”柏鵬應了一聲。“其實這個夷州論道大會就是當年九天玄仙宮的先人因為占據了夷州最好的地方,從而對外部之人的愧疚,所以定下的一個規矩。
給予他們補償,所以召集各方之主,共同進去一個地方修煉。
當然,這是明面上的說法。”
“那實際的呢?”王德問道。
“實際上,就是為了顯擺而已。”柏鵬說道。
“顯擺?”王德問道。
“對,給點好處,給點施舍,只是展示他們在夷州的統治地位罷了。”柏鵬說道。
王德心中是不信的,況且這家伙雖然來了很多次,但是修為如此的低。
他說的話其實不那么可信。
王德已經不敢再問了。
因為從心里就覺得他說的都不是真的。
隨意的敷衍了兩句,王德就回屋子了。
時間不知不覺就來到了6月的最后一天。
而這天,九天玄仙宮的人沒有到。
倒是來了一個女子,顯然也是跟其他的人有所認識的。
即使是劉御,似乎也見過她。
不過王德不認識。
到了第2天,九天玄仙宮的人就來了。
所以王德與她也并無任何交集。
來的人是一個長者,看起來七老八十了。
對著大家行禮道。“我乃是九天玄仙宮平泉峰峰主,陸昂”
眾人都回了一禮。
“此番又逢10年一度的夷州論道大會,感謝各位能夠光臨我們九天玄仙宮,不勝榮幸……”
客套的話,說了一番又一番。
終于停了下來,然后便又帶著眾人往山上去。
一路往上。
王德走在幾人的后面位置,一直在觀察周圍的環境。
這山峰自從哪些屋舍處出來,上面就是極寒之地。
越往上走感覺溫度越低,越發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