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州城的知府許路,在路上狂奔的時候,被一輛突如其來的馬給撞了,撞擊之后立刻陷入昏迷,被人倉皇的送回到了府上,而那名撞人的捕快,則是因為害怕,當場便是策馬逃走,再也找不到人!
這件事以最快的速度在禹州城傳播了開來,百姓們對這件事情議論紛紛,都很擔心許路的情況,不過看到那禹州城里最好的孫大夫被請入了許府之后,便是略微安心了下來,孫大夫的醫術那是有目共睹的,許大人應該不會有什么大問題。
同一時刻,在禹州城西北的某處深宅大院之處,一輛馬車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那宅子的門口,這幢宅子從外面看起來十分的簡單,朱紅的大門也是緊閉著,也沒有什么標志,并不知道是誰住在這里,只有兩名下人守衛在門口。
“請!”
那兩名下人見到馬車停下,而在馬車的不顯眼位置,還有象征著鼠衛的鼠頭標志,兩人臉上露出些許的凝重,便是恭敬的迎接上來。
“這是主子派我們送過來的東西,放在天字一號房。”
馬車上走下來一位身材瘦削的中年男子,男子眉頭上的眉毛十分的粗壯,看起來和那張纖瘦的臉龐很是不搭,但身上的氣息卻是不弱。
說話間,男子從馬車里拎出來一個木箱子,這木箱子大概有一個人那么長,外面用鎖頭鎖著,然后送到了兩名守衛面前。
“明白!”
兩名守衛也沒有多問,便是將木箱給抬起來,然后送回了府宅里面,而那馬車也沒有做什么停留,直接便是朝著遠處行駛過去。
木箱子被抬到宅院后,立刻有兩名謙卑的婦人過來,這兩名婦人的力氣竟然也是不小,直接將那木箱子給抬起來,朝著后院的方向走去。
“這是哪里?”
當木箱被打開的時候,被困在里面的許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略微適應了這里刺眼的光線以后,她臉上露出了些許惶恐和緊張的神色。
她知道自己是被林霄給抓了,但是這里又是什么地方?
他為什么把自己抓到這個地方來?
“伺候這位夫人沐浴更衣!”
耳邊傳來了淡淡的婦人聲音,許路勉強轉動眼球,朝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看到兩名婦人來到了面前,然后直接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她眼睛陡然瞪大,露出了更加驚恐的神色。
這是什么意思?
她們要干什么?
然而,她被林霄以點穴手封住了經脈,根本無法動彈,任由兩名婦人把自己脫光,然后抬著放到了離著木箱不遠處的浴桶里,略微顯得滾燙的水流瞬間包裹全身,她瞪大著眼睛,看著兩名婦人漠然的給自己擦拭著身子。
就連最私密的部位都不肯放過。
“嗚……”
許路艱難的掙扎著身子,嘴里發出屈辱的聲音,兩行眼淚也是忍不住的從眼角流淌了下來,但是兩名婦人卻像是沒看到,無動于衷。
片刻的功夫,許路被清洗干凈,然后又被拎出來,放到了早就為她準備好的床榻上,緊接著兩名婦人又是為她換上了一身簡單的女子薄紗,然后給她蓋上輕薄的毯子,任由她留在了床榻之上。
“這到底是哪里?林霄那個混蛋,要做什么?”
許路只有眼睛能動,用力的轉動著眼珠,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但是,她看到的情形有限,只能看到簡單的屋頂,還有一件靠著床榻不遠的屏風,上面的鏤空裝飾看起來很是奢華!
就這樣,許路在緊張和擔憂之中度過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就在她幾乎是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是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還有一個恭敬的婦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