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批次進入支隊,同樣參與到本次偵查工作的見習生,離開的時候,都難免羨慕的看了他一眼。
相比于其他真·見習,一點點熬經驗,干點打下手的新人而言,祁淵顯然幸運的多,受到了領導的賞識,親手帶著,不但進步飛快,而且前途方面也比他們廣闊的多。
當然,也僅僅只是羨慕而已,沒有更多的情緒了,也不會有什么裝逼打臉的情節。
支隊內部當然也存在勾心斗角,但蘇平荀牧鐵板一塊,老趙頭不管事,上邊穩定,下頭自然也足夠團結,這種情況下,一個明顯前途無量的新人,自然不會受到太多的針對。
不服氣的肯定會有,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除非受到降智打擊,否則沒誰會跳出來搞那些破事。
荀牧和蘇平自然也見到了這些新人,以及少數老人的目光。
不過他們都沒說什么,他們相信自己帶出來的隊伍,不會玩下作的手段,就是難為他,也僅僅只是給他適當的考驗罷了。而作為一個新人,顯然就需要這樣的考驗。
并非是領導非要難為小新人,而是不經過考驗,就這么青云直上的話,顯然難以服眾。要沒有下邊人支持,平時或許還沒什么,但要有一天遭難了,就等著墻倒眾人推吧。
等人都走完后,荀牧才說:“小祁,你先去我辦公室,把勘察報告整理整理,等會兒帶到審訊室來,要用。”
“好。”祁淵點頭,他知道荀牧倆有話要聊,這點眼力勁他還是有的,當即便起身跟著離開。
……
四十分鐘后,祁淵受到荀牧電話,讓他去一趟審訊室。
問明具體哪個審訊室后,他便抱著一大疊文件,一臺筆記本和一塊移動硬盤離開了辦公室。
審訊室門口,他輕輕敲了敲門,便聽見荀牧讓他進去。
打開門,見蘇平不在,他有些意外,但也沒多問,只是對荀牧點頭示意,隨后便將東西都放在桌上。
對面的蔣園,看上去有些緊張,在座椅上扭來扭去。
“蔣女士,”荀牧開口,沉聲說:“我本以為你足夠配合,認錯、悔罪態度也相當良好,這才為你申請的取保候審。可沒想到……你這樣,讓我很難做啊。”
蔣園咽了口唾沫,有些不安的問道:“警察同志,你這是什么意思?我聽不懂呀……”
“聽不懂?”荀牧拍了拍桌上的移動硬盤,冷冷的說:“這里,是多達兩百吉的視頻,拍的可都是聶宣,意味著什么,還需要我說的更清楚一點嗎?”
“啊?”蔣園臉色驟變,矢口否認道:“沒有!我不知道,這……”
“不知道?”荀牧打斷她:“你確定嗎?這份視頻里邊,你說不定也有露臉,要不要我找個女同事,陪著你一塊看看?”
“我……”蔣園嘴巴長得老大。
過了半晌,她才低下頭,說:“我知道錯了……我……我沒想隱瞞的,只是想著阿宣她死都死了,別再落下個壞名聲,我也是為她找想。”
“閉嘴吧!”荀牧低喝道:“為她找想?虧你說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