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功勞不功勞的,”荀牧反倒有些憂心,示意大家跟著自己走,同時邊走邊說:
“我們也趕緊過去看看吧。他只是見習生,身上就帶著跟軟包警棍,一瓶催淚噴霧,連手銬都沒有,我擔心他要跟目標碰上會有危險。”
“不用太在意。”蘇平擺擺手:“那地兒離這里也不遠,處在重點布控的范圍之內,周圍肯定有其他同事,剛松不說了么,一分鐘內就能有人趕到,不打緊的。”
話雖然這么說,但他卻已經摸出了車鑰匙,而且一行三人,就屬他走的最快,步子邁最大。
見狀,荀牧和松哥對視一眼,相視一笑。
蘇平一大把年紀了,竟然還這么傲嬌。
三人緊趕慢趕,甚至都請求交管局調控信號燈了,才在五分鐘后趕到目的地。
“什么情況?咋回事?”剛一下車,荀牧就看到個中年男人被特警押著蹲在地上,兩桿槍指著他——雖然槍并沒有開保險。
與此同時,祁淵坐在不遠處的水泥墩上,一手捂著肚子,入眼一片紅。
蘇平迅速竄了過去,皺眉問道:“你受傷了?還坐在這干什么?等著跟我邀功嗎?趕緊上醫院啊!”
罵咧兩句,他又左右看了眼,最后落在松哥身上,喝道:“松!過來,把這家伙送醫院去!”
“沒事沒事。”祁淵連連擺手:“也怪我自己,經驗不夠,被他發現了,他拔腿就跑,我追,倒是追上了,他還不甘心,和我打在一塊,又抽出水果刀劃了一下,不過劃的不深,就破了點皮……”
“屁話!”蘇平呸一聲,隨后瞪了松哥一眼:“還杵著干什么?趕緊的,把他架醫院去!”
“好!”松哥連連點頭。
祁淵見狀,知道再推脫就顯矯情了,只能點點頭,跟著松哥上了車。
“喲,還能自己走。”蘇平瞅著,嘀咕道:“看著還真不算嚴重啊。”
“不管嚴重不嚴重,破了口子,流那么多血,總得上醫院查查才安心。”荀牧走過來,說:“保險起見,最好再做個艾滋方面的檢查和阻斷治療,免得中招了。”
“嗯,我給松發個短信,讓他看著點。”蘇平說著,立馬掏出手機給松哥發條消息,跟著又看向特警,問道:“就是這家伙?”
“比對過了,確實是目標。”特警終于將指向目標的槍抱了回來,同時回答說:“我們趕到的時候,就見目標跟那位兄弟扭打在一塊,他中了一刀,我倆就趕緊沖上來把目標拿下,銬上,接著你們就來了。”
荀牧又打量了嫌疑人兩眼,點點頭,說:“人沒事就好,目標也已經被拿下,通知下去,收隊吧,行動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