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祁淵趕緊解釋說:“我想說,大家身上都有不少事兒,現在為了這樁案子費心費力,別的日常工作自然就沒功夫去處理了。
案子拖下去,擠壓的工作只會越來越多,結案后難免又忙的焦頭爛額。我就想著,這些日常工作,有沒有我可以幫忙解決的,不如交給我。
這樣,既不違例,我也能干點事,不至于那么不踏實,同事們身上的擔子也可以輕一些。”
“噢?”荀牧回過身,看了他一眼,有些詫異,緊跟著便又笑道:“難得你有這份心。不過,我這邊沒什么工作,松最近也蠻清閑的,蘇隊的忙你又幫不了……
對了,差點忘了,小柴那貌似堆積了不少報告要寫,不如你去那問問。老凃那邊也是,可以去問問。”
“柴姐?凃主任?”祁淵若有所思。
柴寧寧雖然是他表姐,但由于是他母親那邊的關系,與三伯、大伯之間并沒有血親關聯,再加上她自小在外求學,跟大哥、四哥也不熟,算不得相關人什么的,倒是不需要回避。
凃仲鑫就更不用說了。
不過,這樁案子,想來他們參與度應該也不高才對,畢竟他們一個是負責痕檢,一個負責尸檢,而本案痕檢與法醫方面能干的活并不多,荀牧怎么會叫他去幫忙?
但很快,他便想通了荀牧的用意。
還是那個問題,他不具備執法權,哪怕是民警身上的日常工作,他原則上也是不允許獨自去幫忙處理的。
他又確實因為太閑而不踏實,所以,荀牧就干脆把他打發去痕檢科、法醫科,名義上是打下手,實際上,恐怕也想讓他多學點東西。
不論法醫還是痕檢,對于常規兇案的幫助都相當大,身為偵查員,多掌握這些知識肯定沒錯,幫助極大。
想通這點,他便點點頭,不再多言,往痕檢科走去。
“小祁?”
祁淵找到柴寧寧時,她正在打報告,看見祁淵有些詫異,不由問道:“怎么了?荀隊那邊要我幫忙么?”
“不是。”祁淵趕緊擺擺手,說:“荀隊見我太閑,讓我過來幫忙打打下手。”
“打下手?”柴寧寧愣了愣。
但眼珠子一轉,立馬明白了荀牧的用意,當即點點頭:“別說,真有些活需要人手。
嗯,下邊大隊前段時間偵破了一樁命案,相關痕跡及痕檢報告送上來請我們復核了,你先幫我看一眼,有沒有問題。”
“好。”祁淵點頭。
他有個錘子的復核權,柴寧寧這是叫他多看報告多學習,將痕跡證據與痕檢報告結論相結合起來,發現其中的規律和檢驗方法。
叮鈴鈴!
正翻著報告,他手機忽然響了,不由趕緊掏出來瞅了眼,見是自己老爹打過來的,有些意外,問道:“爸,怎么了……
啥?松哥?你說,三伯他朋友看到跟搶走侄女的那娘們……那女人跟松哥見面了?不是,爸,你確定嗎?這話可不能亂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