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祁!”
突如其來的變故,把大家都驚住了,趕忙圍上來查看。
“警……警察同志……”老父親有點慌,顫聲問道:“怎么回事啊?”
“他身上還有傷,應該是傷口崩裂了。”松哥解釋一句,跟著便對祁淵罵道:“你是不是蠢,傷沒好利索沖上來干什么?不要命啦!”
罵兩句,他又沖門口大吼道:“快!快,來個人,把小祁送醫務室……算了,直接送醫院,快!”
……
醫院。
重新縫合好傷口,躺在病床上輸液的祁淵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蘇平黑著臉走進來,把檢查報告一扔,冷笑著說:“好家伙,可以啊,你這肚子還真是多災多難,上回被刺傷口深不過一厘米,這回崩裂了三厘米多,腹膜都涌出來了。
小祁,你真厲害,叫你好好給我養著傷,你倒好,能給我在支隊里把傷口給撕裂咯,真有本事!”
祁淵苦笑著解釋道:“蘇隊,對不起,我就是頭腦一熱……”
“熱你媽!”蘇平呸一聲:“對不起?你踏馬是對不起我嗎?受傷了又不是老子疼,自己身體能不能上點心?
叫你好好休養一星期你不干,現在好啦,這傷沒兩星期是別想好利索了。呵,你再浪下去,我看你熬不完見習期就得申請傷退!”
祁淵再次苦笑,眼珠子一轉,趕緊轉移話題問道:“那個,蘇隊,孫偉添他的傷和毒都處理好了吧?你們審過了嗎?”
“臥槽!你特么還瞎操心呢?”蘇平沒好氣的說:“我不說!你給我安安心心住三天院,三天內別想跑!
誰要敢給你辦出院,還有告訴你關于本案一丁點消息,老子跟他沒完!給我閉上眼睛睡覺!”
說完,他又呸一句:“姥姥的,老子帶的新人接連受傷,說出去老子臉往哪擱?”
祁淵嘴角抽了抽。
不得已,他只能乖乖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他也是真的困,眼睛一閉,就感覺周圍東西都在緩緩旋轉著,不一會就睡了過去。
……
與此同時,住院部十一樓,燒傷科病區。
他們都料差了,急救完成后,經綜合評估,他并不需要入住無菌病房,經包扎后便送到了普通病區。
荀牧見到孫偉添的時候,都忍不住微微皺眉。
孫偉添并沒有被全身包扎,而且包扎面積并不大,僅僅面部、脖頸和胸口纏了繃帶而已,肩部、雙手和腹部則暴露在外,上邊布滿大而薄的水泡,看著有些觸目驚心。
就是荀牧都隱約覺得有些不適,渾身發癢。
但他也知道,這些暴露出來的部分看著可怕,其實反倒不算嚴重,只算淺二度燙傷。
而被包扎起來的部分,如果將繃帶揭開則會發現,看著反而不嚴重,水泡數量要少許多,而且相對小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