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你是不知道,他在抓捕一些窮兇極惡的犯罪,比如人販子啊,強健犯金魚佬這些人的時候,可沒少趁著抓人時下黑手,打斷腿的都有。”
講著,松哥嘿嘿一笑,伸手擺了擺警帽,故意將帽檐戴歪些,跟著一邊嘴角高高樣子,耷拉肩膀歪著頭,說:“怎樣,現在看著痞不痞?”
“咳咳,”祁淵干咳兩聲:“光看你那樣,我真想把你當成冒充警察的逮起來。”
“那就沒問題了,能恍過那家伙就成。只要讓他覺得咱們不規矩,他才會真的怕,不至于那么肆無忌憚,好配合咱們查案。”
松哥又把帽子戴正,心虛的左右瞧瞧,說:“這會兒還是嚴肅點好,這副警容要被人投訴上去,說不得要被蘇隊關禁閉的。”
“你不說他也不規矩,咱不怕他嗎?”
“emmm……”
……
找到住址,松哥又把帽子扭歪,敲了敲門,現在駱浩朋人不在,就他老父親在家里看著報紙。
見到一身警服的松哥,老人一愣,跟著火就冒起來了,沒等松哥發話就高聲罵道:“警察同志,找那爛仔啊?他又闖禍了?”
“你好。”松哥不著痕跡的把帽子扶正,板起臉嚴肅的說:“我們早駱浩朋,有一樁案子需要他配合調查,怎么,他不在家嗎?”
“鬼知道他死哪去啦!”老人特別沒好氣的說:“我都兩三天沒見著他人了!”
松哥心里咯噔一聲,幾天沒回家,這家伙難不成跑路了?
莫非,他就是兇手,或者作案人之一?
緊跟著,又聽老人問:“警察同志,那兔崽子又犯什么事了?”
“老先生,你誤會了,這回不是他犯事。”快速收斂好情緒,松哥想好了說辭,說道:“是他朋友的事……”
話沒說完,就見老人吹胡子瞪眼睛的打斷他,咬牙切齒罵道:“媽的有什么區別,死爛仔不學好,成天跟一幫子流氓鬼混,盡給我惹是生非!你們要抓就抓走吧,讓他死牢里得了,別來煩我!”
見狀,松哥忍不住苦笑一聲,安撫他激動的情緒,過了許久,見他冷靜了一些之后才問:“老人家,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我哪知道?”老人翻個白眼:“要我知道,還不早把人給逮回來了。”
“那你知道他平時會去哪些地方嗎?”
“酒吧,KTV,網吧,大排檔,都有可能,要不就是騎著個摩托在街上飆車,找也找不到,電話也不接。”老人情緒又激動了起來:“要我看,他早晚有一天要死外邊!”
松哥沒辦法,又是一陣安撫,才接著問:“老人家,你知道都有誰跟他玩得好嗎?另外,有沒有聯系方式?”
“不知道。”老人翻個白眼:“我恨不得打斷那些人的狗腿,怎么可能還去記他們名字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