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對比了,”松哥腦殼上長了眼睛似的,直接說:“劉海軍的資料上寫的很清楚,他有個弟弟,叫劉海國,小他四歲,讀書時成績很不錯。當初也是為了給劉海國上學的機會,劉海軍放棄學業,出來打工。
劉海國也算爭氣,考中了暨南大學,后研究生考入南開大學,取得博士學位后自稱在一家跨國企業工作,很少回家,但僅有的幾次,都是開著豪車,西裝革履的回去,可以算是錦衣而歸了。”
祁淵若有所思:“所以,松哥你看得到的,在**蕓身邊的男人,就是劉海國?”
“應該是。”
“這么說來,他并沒有到所謂的跨國企業上班,而是加入了傳銷組織?”
“難說。”松哥輕聲道:“以他的學歷,在十多年前那個名校博士研究生相當值錢的時代,他想進跨國企業上班也不是難事,努力點甚至能短時間內混成小管理,當時未必是在撒謊。
但現在,他既然出現在了這兒,便說明他已經加入了這個傳銷團伙,而且他和**蕓的關系,估摸著也不是小叔子和嫂嫂那么簡單……”
“嗯?你是說……他們有一腿?”
松哥終于回過頭瞧了他幾眼,苦笑道:“你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他們倆在團伙中應該是同一條線,不是劉海國把**蕓拉進來的,就是**蕓拉的劉海國。”
“哇,松哥,你眼睛怎么這么紅?一宿沒睡?”
“睡了兩個鐘,所以眼睛才紅。沒事,等會點點眼藥水就好了。”他擺擺手說:“另外,我還在想,這個劉海國,跟劉海軍的案子是否有關系。
畢竟先前也說過,**蕓一個女人,很難把兩個重量分別接近兩百公斤的大汽油桶給拉到山上去掩埋了,他們租的房子又沒有電梯,她一個人抬都抬不下來。”
又頓了頓,他接著說:“先不講這個,現在目的一已經達成了,接下來只要確定該團伙為非法團伙,就可以直接行動。嗯,你趕緊先去洗漱一下,然后下去買點包子之類的早餐回來。
對了,桌上還有啤酒,喝兩口,在彈一點在身上頭發上,你身上的酒味太淡,不像是宿醉的人。啊還有,臉垮下來點,裝出很不舒服的樣子。”
“呃,這個不用裝,我胃是有點不舒服。”祁淵苦笑道:“大學時開始飲食就不規律,加上昨晚吐了太多次……”
“嗯?沒事吧?”
“沒事,吃完早餐再喝杯酸奶就好。”祁淵說著,便拉開自己的背包,找出洗漱用品,走進衛生間刷牙洗臉。
洗漱完畢后,他按松哥說的,往自己身上噴了些啤酒,又抿了兩口,跟著眉頭大皺——空腹喝酒的感覺可不好受。
放下易拉罐,他又想到件事兒,忍不住問:“對了,松哥,你昨晚不是說有任務要交給我么?是什么?”
“這個等會再說。”松哥搖搖頭,想了想,又補充道:“對了,你出門后往左手邊走,**蕓就是往那邊走的,你瞧瞧能不能碰上。
萬一碰著了,扮做小流氓,吹兩口口哨,瞧瞧他倆啥反應。記住,點到為止,吹聲口哨就好,別太過,別真的去調戲人家,要他們反應過激就趕緊的認慫,否則搞不好得挨打。”
“呃……好。”